唯有时间能够抹平一切的伤痛,可是,哪怕时间也无法抹去疤痕下的记忆。???
半个月过去了,当初轰轰烈烈的事件慢慢平息下去,潜逃的进了看守所,死去了也得到了应有的庄重葬礼,亲人们的愤慨和哀伤也逐渐平息,也许那缠 绵于心中的思念才是难以割舍并牵肠挂肚的存在着。
这半个月我足不出户,小雨独自来看了我一次,我没开门。她好不容易对凯子和颜悦色一点,我不能再搅合进去,哪怕一丁点的暗示都不能带给小雨,我把守住这个底线,也做得不错,至少我自己是满意的。
跑车就成了凯子的事,他早出晚归的奔波着。田甜还通过关系帮我们更换了一副车牌,这很重要,按照田甜的说法,除了我本人,留给本人最深刻的印象显然就是我心爱的二手普桑。换了牌照就安全了,毕竟普桑曾经是行驶在国内大地上数量最多的车种之一。
这是我最有作息规律的半个月,早上我按时起床,自己做早餐,当然不会是电视里那种煎个一个金黄可口的鸡蛋、煎上两根油汪汪的烤肠再夹上两片面包,我没那本事,也没那闲心。我一般都是泡上一晚方便面,有兴趣的时候呢也可以往里面扔一根掰断的火腿肠。
中午晚上我都是叫外卖,按照田甜的吩咐,在事件平息下去之前就连吃饭也尽量别出门。我很重视自己的安全,所以我是完全遵照田甜的指令在执行,谁不想多活几天啊,又不是有暴 恐分子当着我的面在杀人需要我冲上去,盲动是对自己不负责任的做法。
才开始,我还蛮自在的,吃了早餐收拾屋子,没事就擦玻璃,擦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喝水抽烟锻炼身体。家里房子窄,也放不下健身器材,我就做做俯卧撑,做做跳跃运动、高抬腿之类不需要多宽地点的运动。嘿,其实就是房子宽我也不会去买健身器材,那玩意太贵,不属于我这种普通老百姓搬回家玩乐的器具。
一周以后我就开始烦躁了,从早到晚看到的都是如同井口大小的天,更别说我还看不到天空,因为田甜告诫我说,窗口也要少去呆,对 暴 恐 分子而言,报复的手段是多种多样的,假如他们搞来一把简易狙击步枪那是不足为奇的。
于是,我的烟量猛增,原本两天一包烟或者三天两包烟的均量,现在则变成了一天一包烟,到十天以后那就是一天两包烟。从早上我睁开眼睛开始到晚上辗转反侧入睡为止,不管是客厅还是卧室,厨房还是卫生间,莫不是烟雾缭绕好似仙界,相信要是有一心求道寻真的人士突然来到我家里必定要三跪九叩,蹈舞三呼:“仙人,请收我为徒… …”
盼星星盼月亮,我终于盼到了田甜。第一次,我视这女人为福星,当她紧皱眉毛捂着口鼻进来的时候,我禁不住热泪盈眶,我冲上去紧握住田甜的手使劲的摇晃着,也不管她被烟雾呛得连连咳嗽:“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领导前来检查工作,你就是这天空的太阳照亮了我,你就是白头山天降大神仙,错了,你就是昆仑山天降大神仙… …”
田甜是凯子送过来,凯子既然来了肯定也要上楼,哪怕是出于礼貌,哪怕他非常不想进到这烟雾笼罩的仙居。田甜嘴角抽了抽,她回头望着凯子,语气有些严厉:“赵凯,何冲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为什么你们没人留在这里照顾他?还有,赶紧把所有的门窗全部打开,所有的额排气扇空调,但凡能够换气的设备都打开。”
凯子这家伙机灵,他也不回嘴,只是照样捂住口鼻迅的冲进每一个房间,然后就是不断传来的粗暴的“砰砰砰砰”推窗声。田甜还在紧张的观察我,她训了凯子,凯子也就懒得给她解释那么多。虽然田甜能够闻得出这是烟味,可是,她又怎么敢相信好歹还是几十个平方的房子,怎么可能会到处冒着滚滚浓烟,只是吸烟可能吗,又不是火灾。
闹了好半天,田甜怒视着我恨铁不成钢的时候,屋子里那呛人的余味都还没有来得及散开。我耸耸肩,也是无奈,这又不是我故意的,再说了,我倒觉得这烟味闻着很舒服呢。
“算了,算了,今天出去吃饭,住酒店得了,什么,你没钱,呵呵,何冲你个铁公鸡!得,今天姐姐我请客,不要你掏钱,吝啬鬼,把钱看得比命都重要。”田甜瞪了我一眼,她实在是待不下去了,看她隔几秒种就抬胳膊嗅嗅衣服上的烟味我就知道。
有人请客我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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