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看了,杜老的儿子在乌鲁木齐坐镇大本营呢,你以为这么大一件事就我们这几十号人就干得下来,哼,想得美了。”田甜嘟了嘟嘴,她明面上是在教训我和凯子,实际上是对刚才老黄头不让她接近那个笔记本生气,嘿,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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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对于我们来说是无穷尽的,也许它有一个具体上限目标值,但也不是现在的现实科技可以测量计算,就连估算也做不到。
每一个平行世界都是不一样的,这是关于平行世界这个概念最重要的一点!没有之一!
这些年的一些科幻小说、影视剧乃至网络小说间或会涉及到平行世界这个论题,但是所有作品里面最离谱的莫过于把平行世界设定为现实世界类似环境的做法,这就导致了所有涉及这方面的作品内容其实不过是作者脑子里的地球而已。越往后越让人无语的是,更多的额作品连平行世界的语言都设定为地球语言,这可笑之极,你离开家门走不到一百公里都会出现你听不懂的方言,更别说距离以时间、空间和纬度作为计算值的平行世界了。
十年,老黄头、老杜头还有一些我不曾知道名字的科学家,他们在这一个十年里耗费了无数的资源,用尽了能够想到的一切办法,总算是从某几个平行世界的节点拍摄了一些照片,录制到一丁点的声波,视频没有,也许是受到节点的光波、射线的干扰,但凡录制的视频都被莫名其妙的洗白。
或许和视频的相同原因,录制的声音也受到了干扰,听起来全是杂乱无章而又震撼人心的嘶吼,不住地嘶吼,那嘶吼听在耳里就像是在倾泻着无穷无尽的怨恨,深深地让人感到绝望... …
就是在这种几乎没有希望的探索中,一个现在已经惨死在青藏高原某个平行世界节点入口处的物理学家现了一个方法,这个方法能够让人平安进出平行世界,当然,仅仅只是或许!
就是这最后的一点星火,让黄老头和杜老头顶着六十多岁的高龄全国到处奔波,他们要做的就是在任何一个所在地安置一个波频射装置,然后通过另一个接收器查看是否有人的脑电波会对射的波频造成影响。
死去的那个物理学家提出,他收集了目前所有被现的平行世界节点的波长和射频,从中现了一个秘密:在接近于人体脑电波的波长这个范围的波频几乎存在于所有已知的平行世界节点处。
其他的波频则不一定了,也许这个节点有,下一个节点或许就没有了。鉴于此,他反复了做了实验。——用其他任何频率射的信号都会被平行世界节点入口处那一层阴影屏蔽掉,唯独是这种接近人体脑电**长的频率才能畅通无阻的穿越节点。
虽说无法查看到信号穿越节点之后的情况,但他苦思良久,制造出一个脑电波射仪,那玩意黄老头也让于丽拿了一个出来给我们看,和头盔差不多。凯子抱着那摩托车头盔,这是他自己的叫法,很让田甜认为他这是对科学的不尊重,凯子猛地一拍大腿,田甜一下惊呼出声,灵活麻利的跳开离他至三米远:“你干什么!拍我的腿干什么?”
“哦,不好意思,我拍错了啊!”凯子有心无肠的恬笑道:“这头盔怎么和医院检查脑电波的那玩意差不多呢?”
在两个老头眼里,凯子更加的闪耀着光辉了,他们畅快无比地同时微笑着点点头,杜老头说道:“你说对了,小赵,这个就是根据医院的脑电波接收仪改造的,医院的是接收,王某某的是射。”
“实际上,你和小何的脑电波是我们现的唯一可以对我们的脑电波射仪产生共振的人,这也是我们找到你们的原因。”杜老头这才是石破天惊,我和凯子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王朝和田甜会无缘无故的来租我们的车!
“我们走遍了全国大大小小的城市,如果不是在吐鲁番现了信号有共振,并据此寻找到你们,也许我们目前的试验进度还要无限期的延后,更谈不上对平行世界的开和探索。在找到你们之前,我已经行程遍布整个新疆了,知不知道?”田甜噘着嘴,看似卖萌,实则那是忍不住的骄傲和炫功。
凯子瞅了我一眼,动了动眼皮,我会意地在心里撇撇嘴,这玩意估计都没他们说的那么好、那么十拿九稳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