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社会,飞机不再是稀罕物事,我和凯子出去游玩也没少乘坐,至于直升机,平时更多是在电视电影上见到,偶尔也会有军用直升机飞过吐鲁番的上空,但是在如此近的距离接触还的确是第一次。? ?? ?
不过距离太近也不是好事,我总算明白电视里那些无论上下直升机的人为什么要埋着头弯着腰一路小跑了,我和凯子还没有来得及感叹就看到直升机慢慢垂直降落下来,,一股狂风直灌进我俩嘴里,把我呛得咳嗽都咳不出来。
直升机的螺旋桨缓缓的停止转动,风力逐渐减弱,我和凯子一轱辘爬起来,两人互望一眼,凯子疑惑的说道:“冲哥,这架直升机上为什么没有标记,颜色也难看?”
的确,降落下来的这架直升机机体被油漆涂抹得花里胡哨,一看就是故意掩饰来历。要知道,这是新疆,能够在这里随意调动直升机的人都应该不那么平常,更不要说还调度出来一架直升机随时等待召唤,我们对田甜的来历感觉到更神秘。
这可恶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晦气,每次想要问她一点什么,她也答应说出一点秘密以供解惑的时候就总是会遇到一些意外。我点点头,回答到:“现在我确定田甜不是盗墓团伙的人了,如果谁盗墓都有本事弄一架直升机来的话,中国的古墓早就被盗墓团伙挖掘光了不是。”
其实从知道张匡宽的身份我和凯子就私下秘议过,我们一致认为田甜有一个官方的身份,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我们面前掩饰,这样做没有丝毫的意义嘛。
洪大海早就带了几个人准备好了接机,没等螺旋桨完全停转他们就像电视里面那样弯腰弓背的跑了过去,舱门打开,率先下来的是两个头花斑白的老人,我愣了一下,撞了撞凯子的肩膀,说道:“他们搞俩老头来也不怕吃不消这个天气啊,我觉得他们支撑不了三天,你说呢?”
凯子撇撇嘴:“三天,室外的话两天都够呛,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温度,瞎胡闹不是。快看,他们开始搬东西了。”两个老头很气派的就站在机舱门口,冲着洪大海指指点点,完了之后田甜也在刘金城的陪同下迎了上去,洪大海则和其他人一头钻进机舱,没一会儿就肩挑背扛的弄了几个长达两米以上的大木箱下来。
隔着这么远我都看到洪大海满头的汗水了,那两老头却还在恶言恶语的呼喝着:“小心一点,摔坏了把你们买了都赔不起。你,说的就是你,用点力行不行啊,没吃饭吗,真要给我摔了你这辈子就留在草原里面不要出去了,你才值几个钱啊你… …”
有热闹看我和凯子当然不会错过,我俩勾肩搭背的站在一旁从这洪大海挤眉弄眼直乐,他愤恨的瞪了我们一眼,刚想训斥两句又被那两个老头吼了几句,立刻就变得老老实实,我笑得肚子都有点痛了,憋屈了两天的心情算是畅快了很多。
大木箱并没搬多远就被一个老头指挥着放在了地上,有意思的是,从直升机上至少搬下来数十个大木箱被间隔着沿着栓马桩的外围摆出来一个弧形,我和凯子好奇的看着这一切,田甜一直陪在两个老头身边,对直升机上下来的其他五六个中年男女却只是淡淡的打了一个招呼。
“凯子,你看那家伙,他对我们很不满啊,何爷我又没招惹他,对了,是不是你和他生了矛盾?”吴峰也在那边帮着忙,不过他没去搬木箱,而是呆在一个带着眼睛的中年男人身边,从他毕恭毕敬的态度我知道那个中年男人也许是他的上级。
不过,不管你们说什么,你有必要说几句就朝着我这边瞪上几眼吗?吃饱了撑得慌吧?凯子笑了笑,摇摇头,说道:“我才没招惹他,冲哥,他不是瞪我,而是瞪你,我觉得吧,他是想追求田甜,或者对田甜有点企图什么的,不过呢这两天你和田甜在一起额时间比较多,所以他当然嫉恨你了哦。”
“滚。”我抬脚就往这家伙屁股上踹,他一扭腰跳到一边,什么跟什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田甜,我对她没兴趣,这女人太强势,我不喜欢。我嘛,还是觉得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样子,不说小鸟依人至少也得温柔娴静不是。
我们俩开了一会玩笑,干脆又爬上普桑的车顶坐着。一个不厚的软垫肯定不能垫在地上,冰雪太厚,要不了几分钟垫子就被浸湿透了,车顶上虽说 屁 股 下面也是冰冰凉,但总不会有水。
不管是田甜的人还是直升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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