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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不说话,他接着说道:“我是看吶,你个写诡故事的,平时看上去冷冷淡淡的满脑子些什么凶手凶案,我怕啊,指不定那天一发癫用个手法把我也交代在这里了,而安岚活泼外向,跟你也处的来,我想至少能祛除你心里那些个阴暗想法吧,对吧?我也是为我自己着想。”
“切!我看上去冷淡吗?”
“你照照镜子啊。”说着,他竖起了桌上的镜子,朝向我。
“很帅啊!”我捋了捋发梢说道。
“滚!”
“哈哈哈哈哈哈哈......”两人都不禁笑出声来。
“笑什么呢?”这时候,门口突然传来阵清脆的女声。
殊不知,一个红色衬衫的女生已经走进了室内。
“佳佳,你怎么回来了?”王艺的眼睛又一次眯成条线。
原来她就是王艺口中的徐佳佳。那天晚上人多,看个模糊,现在总算看到了个清楚。不得不说,是个美人胚子,近一米七的个子,五官精致,锥脸,细眉,高鼻梁,再不自觉把眼神放到她胸上,确实傲人,难怪王艺会这么说,与安岚相比,她的身上确实多几分成熟女性的韵味,乍一眼看来给人几分冰山美人的意思。
“刚忘记拿条毯子了,这几天晚上开空调有点冷。”说着,她已经走到那些个她们楼上女生存放物品的柜子处,蹲下身子,取了出来。
“炖的怎么样?”她走出房间前刻意停了停,回头问道。
“可以,可以,下次还请你来啊!”王艺连连回应。
“那得看你表现啦!”说着,“咯咯咯”地笑着出了去。
“有情况哦!”听到徐佳佳的回话,再看着王艺笑不拢嘴的样子,我想他们间肯定有情况。
“什么情况?”
“你们间成啦?”
“对啊,你不知道吗?”他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我怎么会知道!跟我说过?”
“我刚才没说吗?”
“要我翻聊天记录吗?”
“呵呵,你以为短信啊,还聊天记录。”说着,他哈哈大笑起来。
难怪他先前在徐佳佳前加“我们家”这个前缀,估计这对多半是昨晚促成的。
接下来的问话中也确实证实了这个猜测,不过王艺并不乐意讲述昨晚的情形,看出来,他还是有点害羞。
真是撒了一把好狗粮!
我光荣成为宿舍唯一一只单身狗,虽然整个宿舍也就两个人。
虽然他不愿讲述昨晚的惊喜,可我还得把那晚他错过的事情告诉他啊,这谈笑结束后,我便整理整理言语,将最后晚去孙倩家的事情告诉了他,包括今早得知的姜婆自缢之事,及那个再次出现的诡异脚印。
对于孙倩的事情,再联系姜婆尽早的离奇自尽,王艺也同样甚是怀疑,确实,不论从何种角度说,她俩都有极大可能性相关联,可确实是没有有力的证据,而现在姜婆突然死亡,事件更加呈现一边倒的结果,结案之日指日可待啊!
“那个,那辆箱车的调查怎么样了?”王艺想起这个问题。
“还能怎样,就知道那辆箱车是产科的呗,这两天都没顾得上这件事情,况且这个能怎么查?难道让安岚一个个问过去?”
说道这个问题我就头疼。
本来怀疑维修工人意外死亡的事情,刚入手,有碰到了咸峰的案子,虽说看起来跟我们没啥关系,可就是这样渐渐莫名地陷了进去。
“你说问题会不会出在产科?”聊着天,我突然想起今天下午在地下室的噩梦,想到那个恐怖的婴孩,想到婴孩拖在地上的半截脐带,想来,身子依旧哆嗦。
“产科?”王艺被这突然的想法吸引了。
“为什么说是产科?”看我没回,他接着问道。
“直觉!”我想了半晌才回道,毕竟我总不能告诉直言是因为这个噩梦吧!
“难道就因为箱车来自产科?”
“不是,想啊,那地下室的哭声,‘婴儿怨’的故事,还有咸峰跟孙倩那边的事情,这一切都有围绕着一个共性。”
“婴儿?”王艺脱口接到。
“嗯,那个未解的箱车,甚至姜婆自尽后现场半个神秘的婴孩脚印,难道你不觉得这些都指向产科吗?”
“你个疯子!”淡淡地说道。
我朝他挑了挑眉毛,笑了笑。
毕竟每一个推论前总离不开大胆的猜测。
“这样的话只能想办法靠安岚去查了?”王艺想了想后又皱了皱眉。
“不行,怕有危险。”
“那怎么办?.......哈!关心人家啊!”听到这话,他马上脱离了话题。
“反正又不是只有我们操心这事情,咱们又不是警察,对吧。”说完大步朝外面走去。
“喂,你去哪?”
“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