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罪,哎呦,我的脸……”
三十平米的小房间,两个人,一只宠物兔,只是吃饭当然很没意思,最终在唐糖的提一下李篆打开了台式电脑,继续过下午的电影瘾。
显示器里面放的是一部搞笑电影,李篆两人偶尔电影情节逗得哈哈大笑,期间唐糖还被呛到了。
一顿简单的庆功酒吃到了午夜,两人都没了工作,倒是不担心明天起来晚,但是怎么睡觉就成了问题:只有一张床。
“喂,我睡哪里?”刚刚离开青年旅社的唐糖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心情低落的表现。
李篆严重怀疑这丫头心是不是大到没边,要知道几个小时之前她还哭的那么伤心。
看了看面前这张占据了房屋一小半面积的单人床,李篆耸了耸肩:“把你的床单给我。”
唐糖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但还是把床单给了他,连带着还有一张小毛毯。
拿到床单的李篆从柜子里翻找出了一张冬天用的床垫,铺在地上,然后又把唐糖的床单铺在上面,拍拍手:大功告成!
“什么,你让我睡地上!”唐糖大叫了一声,委屈的坐在了李篆那张在她看来很舒服的床上:“好吧好吧,不过你要让我抱着毛线球!”
只见地上一个雪白的圆球嗖的钻到了床底下,明显是怕了。
李篆白了唐糖一眼,自顾自的躺在了刚铺好的地铺上:“想什么呢,当然是我睡地上了,你要是非要睡在地上也可以。”
说着示意唐糖要不要交换一下,结果人家两眼一翻,躺在了床上:装睡!
“喂,你不要脱衣服啊,不然出了什么事情我概不负责……”起身关灯的时候,李篆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躺在床上的唐糖娇躯一颤,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都市是没有夜晚的,即便是月初月末房间里也会很明亮,路灯的灯光几乎入侵了每个角落,占据了原本属于月光、星光的位置。
李篆翻了个身,借着灯光看到床上的唐糖正背对着自己,明显没有睡着。
“哎呀……”唐糖突然惊叫了一声,吓得李篆也连忙起来开灯。
“怎么了?”
“毛线球跑了,快帮我找找……”
李篆一脑门黑线,看着都钻到了床底的唐糖,尤其是撅在外面的小屁*股,李篆尴尬的把视线挪到了别处。
还别说,两个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连李篆都有些慌了:这个小家伙能跑到那里去呢,门窗都关着呢啊。
眼尖的唐糖看到了李篆的被窝突然动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果然,从里面拎出了一脸惊恐相的毛线球。
刚跑出魔爪的小家伙又被抓到了床上,两人继续睡觉。
半晌。
“哎呀,又跑了……”
“哈,还在这里!”
又半晌。
“恩?李篆,把毛线球送过来……”
终于,两人换了睡觉的地方,本以为这下子万无一失的唐糖在十分钟后惊恐的发现毛线球正安稳的躺在床上的李篆怀里。
有些吃醋的唐糖直接躺在了李篆对面。
“糖豆儿,别闹了,我好困……”李篆还以为唐糖又要换睡觉的得放,刚要下床结果被她拽住了。
“别走!”
还有些倦意的李篆瞬间清醒了:这是要结束男孩儿生涯的节奏?!
结果他想错了,唐糖指着毛线球一脸无辜的说道:“你要睡在床上,帮我留着它!”
最后两人挤在了一张床上,中间是不明所以的毛线球,它不知道该不该下床避避难。
李篆睡得很不踏实,可以说压根就没真正入睡。
“爸,妈,你们在哪里啊……”
已经睡熟的唐糖说了梦话,李篆抬头望去,发现这丫头居然在睡梦中哭泣,他叹了口气,慢慢靠近,把她搂进怀里。
人在睡梦中是可以感知到外界刺激的,不同之处就是有些人受到外界刺激会醒过来,而有些人会把这部分外界刺激具现化在梦中。
“李篆,李篆,你不要走,不要走……”
唐糖紧紧地搂住了李篆,让他隐约感觉到自己肩膀上即将扛起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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