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斗地主而言,运气也非常重要。
也就是说,沈悦彤不可能每次都会赢。
这就意味着,沈悦彤总有被画乌龟的时候。
现在沈悦彤如此嘲笑沈悦兰,那待会儿沈悦兰赢了的话,沈悦彤绝对是要倒霉的。
反正这场游戏基本上就是她们两个在互相斗法,我只能算是行刑者。
当然作为行刑者的我,收获其实是最大的。
走出卫生间后,我们三个人开始了新一轮的斗地主。
我们的规则很简单,谁抽到黑桃3就谁先叫牌。
而这次是我抽到了黑桃3。
因为牌面很差的缘故,我直接不要了。
但让我蛋疼的是,她们姐妹俩的牌面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也不要。在她们两个都不要的前提下,抽到黑桃3的我就必须要了。假如直接投降的话,那就相当于是认输,那就要被画乌龟了。既然投降要被画乌龟,那还不如认认真真玩一下!
如此一想,我顿时觉得信心百倍。
可当我翻开那三张牌时,我无比的蛋疼。
红桃3,方块3,梅花9。
三张都是废牌……
这也让我手里的牌显得更加残疾了……
我真的很想投降,但我还是决定要打一下。
就在我准备出牌之际,沈悦兰道:“我觉得我们必须对游戏规则进行补充,也就是两个人中谁负责画乌龟,谁又负责说部位。这样吧,两个人谁手里有更大的牌,那谁就负责说部位。比如我们这次赢了,我手里的某张牌比你手里任何一张牌都来的大的话,那我就有权利命令你在阿源身上的某个部位画乌龟。如何?”
“行!”
见她们谈妥了,我这才道:“三个三。”
经过仅仅三分钟的角逐,沈悦兰手里的牌优先出光。
见真的输了,我有些郁闷。
“我最大的牌是大王,”沈悦兰道,“所以我可以指定画乌龟的部位。”
“行啊!”盯着我以后,沈悦彤嘿嘿笑道,“阿源!来!跟我们两个姐姐去卫生间吧!”
跟着她们走进卫生间后,我还水笔递给了负责行刑的沈悦彤。
见沈悦兰像买猪肉那样打量着我,我忙问道:“还没有选好部位吗?”
“别急,别急,”沈悦兰微笑道,“长夜漫漫,何必如此着急?”
“那是因为我想赢啊,”我道,“等下如果还是我做地主,我又赢了的话,我肯定要好好治一治你们中的一个。所以假如悦兰姐你担心遭到我的报复的话,你就随便说个部位,比如脸上或者是手上。”
“那不是很无聊吗?”
被沈悦兰这么一反问,我有些蛋疼。
加上沈悦兰的目光老是往我下面瞄,所以我总觉得沈悦兰是准备对我的大象下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