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艮伟把奥马利拖到柜子前面,把他和一堆清洁用品一起塞进了柜子里。他还扒下了奥马利的外套和皮带,把奥马利的手捆在背后,又把一块油布塞进他的嘴里。“抱歉,库尔特,”周艮伟咕哝道,“等我出来的时候一定会记得把你给放出来”
周艮伟脱下了自己身上穿的外套,放进自己的背包,穿上奥马利的白色夹克。他找了个洗手间刮掉了胡子,把自己弄得很干净。之后,他急匆匆地冲出洗手间跑进厨房,装作十分着急的样子。厨房里一片忙碌,根本没人注意到他,周艮伟觉得即使有人注意到他背了个双肩包,那也会把他当成打卡下班的人。
…………
羟考酮使得维利克开始滔滔不绝,让他很想接近这个女孩。因为背痛的原因,医生才给他开了羟考酮这个药,他还是控制住自己不要吃得过于频繁。但是,他现在确实越来越依赖于这个药物了。
“在马里的时候,事情就变得有些糟糕了,然而到了索马里,事情就越发的不可收拾了。”维利克说。他抬头看着大床上盖着的红色丝绸帷帐。在昏暗的灯光下,他闻到了浴缸里飘过来的漂白剂的味道。他赤裸地躺在床的一边,单手撑着头。罗斯穿着透明的睡衣,跪在咖啡桌前的白色地毯上嗑药。透过窗子,他能听到楼下赌场里庄家的报数声和人群的嘈杂声。有些时候,他们会在这个屋子里为俱乐部的老板们开鸡尾酒会。这时候,他们就会拉开窗帘,看着大厅的景象。要是他现在拉开窗帘,下面玩轮盘赌、21点和大赌注纸牌的人就会从窗户里看到一个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男人。那样的话,赌徒们估计是会走神的。他为自己的这个愚蠢想法感到很可笑,然后继续说:“直到有一天,我不再想当狙击手们的靶子了。我的意思是,我天天为了退休金而出生入死,我才不干了。我可以去布鲁姆公司干。当我正打算离开阿尔及尔时,我和范内斯将军去喝酒,几杯威士忌下了肚,他给我讲述了‘净化’的事,后面的事清当然就顺理成章了。”
“‘净化’是一个组织么,罗杰?”罗斯一边把白色粉末倒在玻璃台面上一边问。
“可以这么说,应该是一种隐藏社团之类的。”
“像驼鹿俱乐部一样?”
“差不多吧,不过这是个机密,而且这将会改变世界!”维利克笑道。
“怎么改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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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改变?维利克不打算告诉她。维利克怀疑她是在故意把他领向这个话题--也许她可能是个联邦探员也不一定。
不,这是不可能的。
不过,他还是应该要调查一下。也许过了今晚,他就要有点厌倦这个女人了。
他看着罗斯,眼神扫视着她玫红色和蓝色的内衣,她纤细的手指正在很努力地切着海洛因。他告诉罗斯他不会去碰毒品,但看看他现在,羟考酮上瘾,没什么区别。他掏出羟考酮和另一片其他的药就咽了下去当他正要服用伟哥时,一个年轻人便推着手推车就进了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罗斯迷迷糊糊地说,淑女风度瞬间消失殆尽。“他在这干什么?”
“门应该是上锁的,”维利克赶紧拉起紫色的床单盖住自己的下半身。“你是怎么进来的?赶快给我滚出去”
“对不起,先生。”年轻人道歉,但是从语气里却一点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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