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面临一个选择-一个不寻常的选择,这是在冒险。即使消息的发送者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皮尔斯还是怀疑这个暗号出自周艮伟。他听说这孩子已经回来了--已经不再是小孩了,而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前军人。而且周艮伟可能是周围活着的人当中唯一知道这个暗号的。
皮尔斯觉得他亏欠周艮伟什么。因为那场夺走周艮伟养父的爆炸是另一宗罪案,而艾登·皮尔斯和这起爆炸事件有间接联系。很久以前,当皮尔斯还是一名年轻的帮派成员的时候,科林曾警告皮尔斯要给警察提供证据。科林是他的朋友--所以他给了皮尔斯一个机会去销声匿迹,离开这里。
但是安排行动的一个打手却告诉老大科林要捣毁他们的计划,这个打手也是从一个叫「老鼠」的人那里获得的这份得到照顾的工作。
然后--砰!科林的房子整个顶部都被炸飞,被一大团火球所吞噬,化成如雨点般落下的碎片。
爆炸发生后,皮尔斯竭尽所能帮助了那孩子。他一直在他身边,和他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谈话。因为他父亲的缘故,皮尔斯试图让他脱离帮派。不过他不能公开露面去见周艮伟,只得把他带到密歇根湖湖心的一个船舱里,直到周艮伟的母亲再婚,他就搬到了另外一个地方。皮尔斯便和他失去了联系也许他知道艾登·皮尔斯无形之中导致了他养父的死。虽然这不能算是皮尔斯的错--但仔细一想:也许周艮伟想借此惩罚皮尔斯。
‘但在今天这件枪击案发生之后,我觉得我应该信任周艮伟’皮尔斯的直觉告诉他,周艮伟不是他的敌人。而且这孩子能找到他,而其他任何人都无法做到。这意味着他的能力十分强大。
如果确认了周艮伟确实没有暗算他,那也许他可以帮艾登·皮尔斯做些事。
皮尔斯被迫低头,他不得不继续低调生活一阵子,直到发现到底是谁试图暗杀他的。
他突然想到,这次枪击事件可能不是那些一直盯着艾登·皮尔斯的人干的。这可能是他自己身边的人--和他一起工作的人干的。这座城市里只有少数他信任的人难道有人发现了他那天的行程规划?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将会因为提供这条信息而收获一大笔报酬。
现在就等皮尔斯找到到底谁收的款,又是谁付的款在这段时间,他自己也有一笔账要算。
准确的说,是--用子弹来向那些开枪擦破他脑袋的人来算账。而在芝加哥,这种算账真他妈是狗娘养的。
…………
“进来吧,特兰特。”
“维利克先生,我们可以就在这里谈吗?”
“行。我刚刚打扫过办公室。”他在早晨刚检查过办公室内是否被装有窃听器。当然了,像艾登·皮尔斯这种人根本不用煞费苦心安装监听装置,直接就可以监听你的办公室电话通过一种黑客的远程骇入手段来实现。但即使是皮尔斯,也得离得足够近才行。这里可是39层。
这是位于新布鲁姆总部拐角的一个非常大的办公室,这里甚至可以看到密歇根湖--当然你得将视角斜着穿过高达340余米的约翰·汉考克中心才能看到密歇根湖的一小块部分。
从美国陆军退役的罗杰·维利克少校的办公室布局堪称完美,他也沉醉其中。他有一个超大的桃花心木书桌,超大的落地窗,皮革沙发的上面还挂着一幅毕加索的石版画。旁边还有一个小吧台,甚至配备了一台顶级的意式咖啡机。
看见特兰特站在紧闭的办公室门旁边,维利克转了转他那张昂贵的符合人体工学的椅子--他在索马里战场时,有一个简易的爆炸装置飞过了悍马车顶,瞬间的冲击波炸伤了他的背部,即使做了手术也没有任何办法恢复。
“你看起来有点慌张,特兰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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