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小不忍则乱大谋”法海沉声喝道:“我们并无证据,证明这悬壶馆中有妖物。那陈冲刚刚替梁王立下功劳,十三爷送匾表彰,我此时公然缉拿,怕梁王面上不好看,以为我嫉贤妒能。此时来硬的,是不行的。”
他向能忍一努嘴:“你便带人留在此处,监视这悬壶馆。我很疑心那陈大夫,与西湖之乱有关系。”
“那钱塘水神的线索?”
“要追查!”法海皱起眉头:“可恨真仙宗,一直在上蹿下跳,给我们捣乱。这次如果不是他们派人盗走梁王宝物,我定然已经抓住西湖之乱的陈凡和白素贞!能戒、能破你二人,去钱塘河神庙,追查线索。那河神若有疑问,伐神破庙,当场诛杀!”
一番吩咐下去,法海的手下诸多高手,便分头而去。
法海回眸看向人山人海的悬壶馆,微微冷笑起来。
“我不动明王,岂是可以蒙蔽之辈?”
陈冲打发走了法海这尊瘟神,又送走了十三爷和知府,悬壶馆终于开业了。
悬壶馆一开业,就是空前火爆。
此时,已经人山人海,排起长队。
整个杭州,都传开了悬壶馆陈大夫力压刘御医和保安堂的许仙,治好了梁王的病,得到了梁王赞赏,成为三皇祖师会会首的事迹。又看到了梁王亲自书写的金字招牌,十三爷、知府送来,悬壶馆的大名立即名扬杭州。
陈冲在门口站了一会,便回到诊室看白素贞治病救人。
在诊室中,一身缟素打扮、白衣白裙、如观音大士般的白素贞,笑靥如花,温柔如水地接待着一个个病人,望闻问切,施展着妙手回春之术。
她修为高深,达到了水系人仙一转境地,在望闻问切之中,已经暗暗施展治疗法术,每每手到病除,再加上一些调理的中草药,寻常的病症根本难不倒她。
病人们往往看到白素贞的温柔笑靥,如沐春风,便好了两成,接受了水系治疗法术,又好了五成,一个个佝偻身子或满脸病容躺着进去,神采奕奕、精神焕发走出来。
这些病人之中,女病人居多。因为悬壶馆打得主要业务,就是保胎安胎,调养女性身体。
那些官员女眷、命妇小姐们,也闻讯而来。
青儿打下手的,胖子负责迎来送往,忙得四脚朝天,满头大汗。
在陈冲眼中,那福泽点也随之开始跳动起来。
“你的悬壶堂,医治好了一名病人,得到一点福泽点。”
“再得到一点福泽点”
白素贞忙得香汗津津,抬头一看,却看到了陈冲那双平静的目光。
白素贞温柔一笑。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陈冲心中暗叹。
此时的白素贞,就是一位观音菩萨。
她医者仁心,她怜惜弱小,她温柔多情,她坚强自若。
怎么会有人,忍心加害这样的女子?
怎么会有法海,坚持要将她投入雷峰塔?
自己能够与这样的女子,同床共枕,比翼双飞,夫复何求?只羡鸳鸯不羡仙!
有了聂小倩,有了白素贞,陈冲已经心满意足,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对她们好。
白素贞被陈冲的目光盯着,脸色娇红,娇嗔地看了官人一眼,便将陈冲推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