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的模样。
由于她敛着眸子,没叫沐无双看清她眼底的神色,其实这一剑她是躲得过去的,但,躲过去了反倒容易引起怀疑,再加上沐无双明显不打算取自己性命、却有意要伤她的模样,她倒是很好奇她究竟想做什么。
于是便配合着她,演了这出戏,只是这戏的代价不小,她的肩膀到现在还是疼痛无比,定然伤得不轻。
沐无双似乎也没料到会这样,在她的面前蹲下,道:“抱歉,方才一时收不住,才伤了你,赶紧叫人替你包扎一下吧。”
墨卿染惨白着脸点点头,无神的眼睛总算睁开,很快便有童子将她扶了下去。
童子就近找了个房间服侍她坐下,立刻就拿了药和绷带过来。墨卿染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且在外面等等,包扎的事我自己来吧,我可以的。”
童子以为她是在乎男女有别,犹豫了一下,见她脸色虽然不好,却也还算有精神,便点点头,从善如流了走了出去。
墨卿染心下松了口气,将自己肩头的衣服挑开,流了这么多血,衣服都黏在了身上,很不好处理。
咬咬牙把衣袍撕开,只见白皙如玉的肩上,一个血洞血肉模糊,她叹了口气,拿出自己的丹药,碾碎了洒在伤处。
正是手上有丹药,她才敢这么大胆,反正受伤只不过是暂时的,有丹药在手,分分钟恢复原样。
但,令她吃惊的事发生了,药粉洒在肩头,竟然破天荒地没有任何作用,血洞没有变小,血也没有止住,更没有新肉长出来。
“嗯?”墨卿染挑眉,奇怪地眨了眨眼,她的药一向好用,不可能没有用的。
然而,不管她怎么眨眼,肩头的血洞还在,一点也没有变过。
“真是见了鬼了。”她低咒了一句,换了种丹药,却依旧没有作用。皱了皱眉,她忽然眼珠一动,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方才被童子架着离开的时候,她睁开眼看了一眼,原本还没怎么在意沐无双的那柄赤红色的剑,不过现在想想,好像确实有些问题。
那柄剑在沾染了她的血之后,似乎在微微颤抖,显得极为兴奋的样子。而且她能感觉出来,那剑的煞气很重,显然是杀了不少的人。沐无双不是良善之人,她会驯服那把剑也不奇怪,但奇怪的是那剑,或许真是因为那把剑的原因她的伤口才使丹药无效的?
这么想着也想不出什么门道,墨卿染叹了口气,草草清洗了一下伤口,用绷带绑了,没有用任何的药物。反正用药也没什么用,看来只能让它自己慢慢好起来了。
自从成了丹师之后,她就没有再让这具身体尝试着“自然愈合”,便是伤口的疼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