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的多么的认真与诚恳,故意表现的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得我一身鸡皮疙瘩嗖嗖的直往地上掉,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他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挑拨我和芊芊之间的感情,这是我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我还没等爨傻子的表演接近尾声,就一把把他揪入了坑中,“你他娘的还什么骄傲我不懂,要你干点事情都这么婆婆妈妈的,还能有点大老爷们的气概吗?”
说话间,我就把手中的木棍硬塞到爨傻子的手中,指示他感觉开干。
事情做完后,一抬头间才猛的发现芊芊那犀利的目光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只是在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一种被窥探到内心的尴尬。于是就表情僵硬的朝芊芊笑了笑,隐约间我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难道爨傻子那无意间说出来的话,真的就是我与芊芊之间目前所存在的症结吗?
芊芊与我之间的这种距离,莫非真是因为芊芊对我的看不透吗?
想到了这样一种可能性,我不禁暗暗的感觉心底一阵颤抖,毕竟多年来,我与芊芊都是天各一方,虽然说不上陌生,但要说有多了解,恐怕就谁都说不清楚了。
芊芊见我忽然变得愣住了,很疑惑的朝我笑了笑,“飞哥,要不我重新给你找一个根木棍,单爨傻子一人挖还不知道要挖到猴年马月呢?”
经芊芊这么一说,我瞬间就回过了神,尴尬的挠了挠头皮,“说的也是,这种事情越快搞定越好嘛!”
芊芊得到了我的回答后,就转身朝火堆旁走去了。
经过我与爨傻子的前后开弓,一个小时之后,那张蛇蜕的全貌算是完全的呈现在我们眼前了。
爨傻子挖的方向是蛇蜕的尾部,而我自然就是挖了蛇蜕的头部,让人感觉很惊奇的是,整张蛇蜕完全是漆黑发亮的,而且看不出一丁半点的腐烂气息,所以就无法判断这张蛇蜕到底在这里淹埋了多久?
爨傻子与我合力往上一扯,就把整张蛇蜕从泥沙之中提了出来,从目测距离来判断,整体长度恐怕不低于五米。再经过一阵奋斗,我们三人都使出了牛劲,才把这张蛇蜕及包裹在里面的东西拖出了沙坑。
我们三人气喘吁吁的瘫坐在沙滩之上,看着那黑黝黝的蛇蜕,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时间过了约三分钟后,芊芊轻轻的叹息一声,看了看那黑黝黝的蛇蜕,又看了看我和爨傻子,有点惊悚的皱起了眉头。
“你们说,那个关于自杞王传说的石碑上的记载,会不会是真实存在的呢?”
我和爨傻子本都有点漫不经心,忽然听芊芊这么一说,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爨傻子顿时就疑惑的问道:“芊芊婶子,你说的什么记载,跟这乌漆墨黑的蛇蜕有关系吗?”
“难道你们都忘记了那个‘还罪台’了吗?”芊芊着急的说道。
还罪台?
脑子经过几秒钟的短路,我瞬间就回忆起了这么一段。早在灶火洞的时候,曾经看到过一个祭祀台,名曰还罪台。在还罪台上竖有一块石碑,上面记载了一些关于自杞王的传说。既然是传说,当然就压根没把它当回事,但不知芊芊忽然提起,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呢?
“芊芊,这只是一张蛇蜕,跟那石碑上的记载八竿子也打不到,你是不是多想了。”
“我也希望是我自己想多了,但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芊芊说着就指向那蛇蜕头部往下约二尺的地方,顺着芊芊的手指看去,我和爨傻子霎时都变得有点目瞪口呆。
过了一会,爨傻子狠狠的吐出一口痰,低声骂道:“他娘的真是活见鬼了,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爨傻子骂声尚未停止,人已经快速的走到了蛇蜕的尾部了,猛然提起蛇蜕的尾部一看,顿时就傻眼了。
我和芊芊都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我感觉自己的背脊都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诚然,在蛇蜕的头部及尾部,都出现了一对鸡爪状的蛇脚。这就难怪芊芊会忽然联系到还罪台上的石碑,因为那石碑上明确的就有关于‘四足黑龙’的记载。
关于龙的传说,或是龙的记载,古今不乏史料记载。比如说‘易经’,被奉为儒家五经之首,它在中华文学中的地位,可以说那是金字塔尖的存在。其中就有乾卦,从初九爻之潜龙勿用,到上九爻之亢龙无悔,其间对龙的各种演绎,可以说已经到了化境。但对于龙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古今又无人能明确的说出它存在的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