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逾重,干涸的河床越发的湿润。“我到底在哪里?”冕励不停的问着自己,可是,没有人能够回答他,除了这丝丝的水汽。
龟裂在慢慢的缩小,直至消失。“似乎是走对了。”冕励心中暗暗一喜,不觉加快了脚步。
时间似乎无休无止,河床亦无边无际。一天过去了,一年过去了,一生过去了。
冕励由花发走向了童颜,又从童颜走向了花发。“这是什么情况?”终于现出了一条浅浅的溪流。
“哗啦……”水声潺潺流过,仿佛带着欢愉,又似伴着轻歌,竟如此的赏心悦目。
自然,唯美。
溪流愈发的多且密集,继续前行,一条条溪流纵横交错,逐渐汇聚成一条弯曲的小河。
河水浅浅,只没脚面。
“好像有个石碑。”虽然隔着遥远的距离,仿佛仍能看清它的全貌。“上面写着什么?”冕励心中盘算道,它或许就是离开这个地方的关键之物。
终于到了近前。
“水方。”
“什么意思嘛?水方?还魔方呢?到底啥意思?谁能告诉我?”冕励不甘心,他时而趟过小河,时而环抱石碑,有时还发疯般的对其拳打脚踢,只希望从中找出蛛丝马迹,可是注定一无所获。
“哎!”彼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这都多少年了?难道就要困死在这儿吗?这难道就是天意吗?“只能到别处转转。”
趟过小河,越过河床,攀上了一座高山,漆黑的焦石,陡峭的崖壁,没有任何生物存活的迹象。显然,这是一座沉寂了无数岁月的死火山。
山高万仞,越攀越难。
从清晨到黑夜,又从黑夜到清晨,历经无数个日日夜夜。春去秋来,寒来暑往,转眼就是一年。
年复一年,花发变童颜,童颜变花发。又是一生一世。
山颠之上,又现石碑。
“火方。”
高可万丈的青色巨石,竟似永恒屹立,一圈圈火纹荡漾,不断的向外辐射赤色光芒。
“嗯?什么情况?”经历过时间的洗礼,历尽旅程的艰辛,冕励逐渐变得耐心起来,于是,他选择了一处干净的焦石盘膝而坐,认真的参悟起这石碑的奥义。
这一坐就是永恒。
“臭老头,你醒醒。”娇凤使劲摇晃着冕励的一只老手,“干坏事都能睡着,你真行。”娇凤不住的阗怪道。
就在方才的一瞬,冕励的念力不挤了,天啊,他竟然被掏空,于是,他陷入了昏迷,这是不是纵欲过度的结果,他自己也弄不明白。
怎么就出来了呢?那个可怕的空间,他再也不想进去了,可是,刚才不是参悟好好的,那青色的巨石,玄妙的火纹,虽然只有那么一小会儿。
“厄……”冕励打了一个长长的气嗝,“啊,火纹……”冕励胡乱的呓语着。
“哼,臭老头,做啥美梦了?”娇凤使劲的挣脱一条覆盖黑鳞的臂膀。“你这淫龙,霸着本姑娘的身体,还能睡觉,你长心了吗?”
“嗯?这是在哪儿?”冕励睁开双眼环顾四周,“我怎么在你身上?”魔龙重重的压着火凤,感受着她体内传来的热度,不禁心身荡漾起来。
“你滚……”火凤使劲的捶打着魔龙。“快点滚出去!”
“美人,我想起来了。”冕励使劲的抵触着那团柔柔的火焰。“你是大美人娇凤!”
“是呗,你个坏人。”娇凤扭动着娇躯含羞脉脉的看着他。
“呼哧……”冕励不停的喘息着,“美人,我想你好久了,自从在莫云星系见到你后,就一直想得到你。”
“嗯,你如愿了。”娇凤轻抚着冕励的脊背。
在这茫茫的夜空,漆黑的视界,没有任何声响,除了这龙凤的缠绵,构成了一幅优美的乐章,和悱恻的映像。
“嗷……”一声低亢的龙吟,仿佛带着千古的落寞,瞬间激发了体内永恒的压抑,一股股精纯至极的念力随着魔龙的抖动全部迸射而出。
“啾……”一声酣畅淋漓的凤鸣响彻夜空,火凤颤抖着娇躯紧紧的依附在魔龙的身上。“臭老头,你还藏私?”娇凤嘤声道。
“哪有?都给你了。”魔龙用力盘着火凤,一刻也不想松开。
“啊……抱紧我。”娇凤痛苦般的深吟。“臭娘们,啥都没有了。”
漫长的黑洞视界,惨绝人寰的凄美,时间仿佛定格在一个点上...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