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他冷冷笑道,“你能吗?”
“你!”子言知道自己被他小瞧,不禁怒上心头。
奈落又道:“既然他们将你派来,恐怕老板,已经做了往生之人了吧?”
子言怔了一怔:“你怎会知道?”
他呵呵一笑,妖媚的面容更显俊魅:“子言啊子言,我知道的事,原比你知道的要多得多。实话告诉你,我不怕你加入杀我的行列,但除了我,没人知道真相。”
“什么真相?”
“当年兰芳死的真相,还有你来此的真相,很多,想知道吗?”奈落的声线带着一丝淡淡的磁性,入得子言耳中,她顿时感觉一阵昏眩。奈落见状,再道,“我还可以帮你回去。”
桔梗从旁提醒道:“子言,别上当,他在迷惑你。”
奈落闷哼一声,突然抬起右手,手掌瞬时变成好几条蛇形的墨绿触手,朝着子言袭来。子言如梦初醒,回过神来,举起灵曲枪便对着妖物连放数枪将之一一净化。岂料奈落的早有准备,眼下的攻击虽破,另一只手却趁其不备,再起一击。子言躲避不及,竟被这些怪异的东西缠住了身,两柄灵曲枪也跌落在地。
桔梗正欲放箭,奈落一个藤鞭触手扫了过来:“自身难保还多管闲事。”
子言身体越发倦软,原来这些缠在身上的妖物正在吸食着她的灵力。眼看灵气正顺着触手一点点的流失,腰间的敖犬刃红光一闪,触手像被利刃划过也似,破裂成好几块。奈落突地一怔,吃惊不已,子言乘机抽出匕刃,朝着他心口掷去。
奈落被敖犬刃射中,当即一副痛苦模样,绯色的双瞳狠狠盯了子言一眼:“子言,你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呢,哼哼哼。”
子言正准备捡起灵曲向你开枪,岂料这话令她怔了一怔。奈落趁此机会将匕首从骨肉内拔出,显然,既是是刀柄,他也是碰不得的,刚一触及,手掌便呲呲作响,燃起了一阵黑烟。
“奈落,看来你今日找我是你之败局。”语毕,桔梗便射出一箭。哪知他竟从自己胸前的伤口放出大量的乌黑瘴气,一瞬间,周围便成了墨色。桔梗再放一箭,将四面瘴气全数净化,那奈落却已不见了身影,独留地上若干恶心肉块还在蠢蠢欲动。
子言扣动扳机,将这些肉块全数销毁。
桔梗将匕首捡起,端详片刻,然后交还给她:“子言,你没事吧?”
“谢谢,没事倒是没事,不过就是有些不舒服。”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却发现衣衫上沾着奈落触手的粘液,不禁蹙了蹙眉。
一定好难洗。
“你被他吸走了部分灵力,不舒服是正常的。”
子言收起枪,摇头道:“不是指这个,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强。”虽然从犬夜叉几人的口中知道他不好对付,却没想到,会这般棘手,“我刚才明明刺中了他的心脏,怎么他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桔梗道:“刚才的奈落,还未及他平时的一半能力,若在平时,你不一定刺得中。”
“为什么他能力会下降?”
“因为他是半妖,恐怕这段时间,正是他妖力最弱的时候。”但他却又和普通半妖不同,“子言,你跟我来,我有话想问你。”
“啊,又有话想问?”
她点了点头:“是。”
当子言返回枫之村时,已是两天之后了,拖着满身的疲惫,一头便栽在榻上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戈薇等人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没有一个人知道她这几天遇到了什么事,只当她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怨灵,以至于耗损灵气过度才至此。或许犬夜叉嗅出了其中的端倪,但子言已经睡去了,他尚不能确认。
子言什么时候醒来,便什么时候停止做噩梦,梦中不断重复着奈落扭曲的脸,还有死状颇为惨烈的母亲的尸体。是以,她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身体浸在冷水中,让自己清醒过来,顺便将奈落留在自己身上的污秽洗涤干净。
虽然如此,却还是不得不面对犬夜叉的追问。
“桔梗这次就没再提到我的名字了吗?”
“提你的名干什么,又不是颁金像奖。”
“谁是金像奖?”
子言吐了一口气,抬手扫了一把河水浇在了犬夜叉的脸上:“唉,边玩儿去,我和桔梗的对话都一字不漏的转述了,你爱信不信。你要是再这么纠缠不清,下次休怪我无可奉告。”犬夜叉用火鼠袍的衣袖挡住了水花:“下次,桔梗还约你下次再见,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好成样?”
“狗狗小朋友,我和她都是女子,中间又没芥蒂。这一回生二回就熟了,我们为什么不能关系好?”也许,在某些方面,我与她都互相欣赏着。桔梗看到了我的随性与自在,而我,却是对她或多或少有那么一丝的崇敬。
毕竟,那般清圣高洁的仙姿,子言这辈子都是学不来的。
子言道:“犬夜叉,告诫你句话,与其在两人之间游移不定,不如好好想想,你到底需要的是什么。不然,到了最后,痛苦的将会是你们三个人。”
犬夜叉皱了皱眉,装作没有听懂:“都,都不知你在说什么。”
“我说,逝者已矣,你好自为之。”
犬夜叉在子言这里讨了个没趣不说,还被变相的教育了番,最后只得愤愤然离去,想来,也是怕她当真不给自己传话。子言摇了摇头,心中不禁为他三人忧虑起来,也不知这纠结的三角关系,最终会如何收场。难道真要等到桔梗彻底离开凡尘,转世投胎,他们三人才能解脱吗?
“噗通”一声,子言潜入了水下,耳边传来一阵“嗡嗡”声,她闭着双眼,静下心神,回忆起和桔梗的对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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