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这些吧。”
“我十三岁就和他在一起了,成年了也就只是扯了个结婚证,连酒席也没有,他说会补偿我,我记得我强装着笑容对他说不用,不要乱花钱,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
大约是回想起了往事,心里有些感慨,再加上跑得可能是真累了,她换了个姿势坐了下来。
自己的灵道,坐起就是随意。
“可是啊,一个女人又怎么会不想要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呢?穿上婚纱的那一刻,才是最美的不是吗?哼,美就是为了来掩盖内心的丑陋的。”
“阿姨,你陷得太深了。”
“这话倒是没错,是我陷得太深了,真的明显的陷阱我却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竟然连挣扎都没有,也是没谁了。继续说吧,那个女的让我和我的儿子滚出这个房子,不过你觉得可能吗,这是我的家,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然后你把她杀了?”
“应该算是吧,我把煤气管扯开,准备和她同归于尽,反正那时也不想活了。”
“倒也没想过您竟有这骨气,也是佩服。”
“哼,我觉得你这丫头说话句句带刺,也难怪你运气不好,被我们老大盯上了。”
老大?终于……要漏出尾巴了吗?
“你们老大是谁啊?”
我大约也聪明不到哪儿去,不过我是真的不会套话,总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所以呢……结婚就是,很明显,她不会说的。
“哎呀,阿姨你想啊,你可是准备把我在这解决了的,我都再也不能看见明天的阳光了,都不能让我走得清楚明白一些吗?”
“有时候啊,迷迷糊糊的过一辈子也是一种幸福啊,不该你知道的,你终究不能知道。”
“好吧,你赢了,继续讲,你拔了煤气管然后呢。”
想着反正她也不会说,那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一样,我自然不再强求,识时务者为俊杰,把时间花在有意义的事情上也不错。
她讲故事很伤心,借着她的伤心,我便应该有机会逃出去,最重要的是,我该怎么开启现世的通道呢?
只能靠她的灵力了。
“那之后我自然装作没事人一样招呼着她们母女俩,那小女孩圆鼓鼓的大眼睛把我看着,我实在是不忍心,便让她出门去玩,她妈妈倒真是个识时务的主,真的就让这个两岁的小女孩自己一个人跑出去玩了。”
“嗯,那个时候你的良心还在。”
我中肯的评价倒,其实我也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我真的越来越毒蛇了。
她没有理我,继续道:“如我所愿,我们俩都煤气中毒了。她的小女儿出门玩了几分钟还记得回来找妈妈,便在门口不停的哭喊,不过我俩已经全然没了意识。”
这样的孽到底该如何定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