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冷吗?还在想那桩命案吗?”
炎天摸了摸我的手,搓了搓。
“小天,你说谁有什么权力掌管别人的生命,削去他人的皮骨?”
“权力谁都可以有,其实不是权力,只是想与不想吧,至于削去别人皮骨什么的也只是外人看起来的残忍暴力了,你觉得一个已经离去的人还在乎这些吗,只是做给活着的人看的罢了,让你们徒增烦恼而已。”
虽然他说的有些理由有些怪怪的,但不得不说,仔细想想确实有几分道理。
“丫头是觉得凶手杀人残忍还是凶手杀人剖尸残忍?”
炎天继续询问道,不得不说,这个问题问的真好。
一般人见如此局面,想到的残忍一定是剖尸的结果,看见那些完全没有皮肉的尸体心中发寒,但其实对于对于死者而言,都是一样的,要么是死,要么是好生的活着。而剖尸什么的倒是感觉和杀了猪之后把猪肉割下的感觉事一样的了,既然已经死了,谁又在意剩下的结果是个什么模样呢?只是活着的人徒劳伤神罢了。
如此想来,我道觉得自己悟到了什么,高了个境界呢。
“小天我懂了,所有的命案都只是死者的离去和活着的人找到真凶罢了,对于尸体的什么处境,尸体也不疼了,我们也不要徒增伤感了你说是吧。”
炎天听罢即满意的一只手插进我的头发里,脸很自觉的贴了过来,我自然是要躲开的。
“不行吗?”
炎天还是那副可怜模样。
“以后没经过我的允许不准这样。”
我倚着高傲的眼神看着他。
他再可怜巴巴的看了我会儿,倒也不坚持了。
“没劲,睡觉。”
说着他自己躺在沙发上背过身去也就不理我了。
“乖,别生气,晚上冷,多盖点。”
我似讨好一般,把妈妈拿出来的被子帮炎天盖上,蹲在他旁边捏了捏他的头发,不过他没有理我,像是真的生气了一样。
“哼,不理我算了,我去睡了。”
我自然也不是个爱坚持的主,说走立马转身准备进房间去了。
“晚安。”
炎天轻声说道,转了个身正对着我。
我也转过身来看他,正好与他桃花般的双眸对视,盯……好像就这样盯了许久,我也笑道“晚安”进房间去了。
离过年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可是今年注定不是一个团圆的年。
“小允姐姐,找到我妈妈了吗?”
我被陈超的早读声吵醒,看了下时间才七点,天还没亮,就算是炎天这样打了鸡血的人一般也还要半个小时才起床。我出了门来,果然炎天像什么都没有一样继续熟睡着,我便轻手轻脚的来看了看陈超。
“嗯……找到了,你妈妈现在呢特别忙,所以呢托我们照顾你,可能都不能陪你过年了,你会怨妈妈吗?”
陈超听了倒也没有特别失望,摇了摇头。
“妈妈养我也真的很累,男人干起都吃力的活妈妈却要抢着干,有的时候我真恨自己不争气,不能帮妈妈分担点。”
“其实啊,你已经很乖了,如果陈阿姨能听见你的这番话语,真是会很欣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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