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气清、风和日丽,也许是刚下过雨的缘故,街道上尽显一尘不染,一阵微风拂来,还能吮吸出几分新鲜泥土的气息。在这个艳阳高照的日子里,无数小摊小贩又在街边开始了新一天的生计。
行人匆匆,走马观花般从诸多摊位一扫而过,很少驻足细细观赏这些货品,却在街头不远的地方,每个人都会忍不住停留一小会儿,就这样静静的观看一小会儿,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在街头的牌坊之下,在一块干净平滑的平地上,毅然有两人正在对弈。周围有许多人停留在一旁观看,把对弈的二人围在其中,原来刚才那些停下来观看的行人,也是因此事而踌躇不肯前行。
弈棋者都是两位年纪不大的少年,最大的那个也不过十五六岁模样,而另外一个恐怕也就十三四岁,这样两个小孩子的对弈还能吸引到如此多的人来观看,不可谓不奇也!
“荆二少爷的棋艺果然比一个月前进步了许多,恐怕已经触及到明弈的边沿了,想不到我们丰业镇继沐家沐长风之后,又诞生一个了不起的人才。我们丰业镇在明年的大赛上,一定会崭露头角了吧。”
“是啊,荆二少爷能达到明弈阶段,可谓是荆家之幸,丰业镇之幸啊!”
随着两位少年黑白棋子的落盘,围绕在四周一些懂棋艺的人也开始相互交头接耳起来。恰乎盏茶时间,伴随着年纪稍大少年的黑棋落下,整盘棋终于显现出胜负来,白子被黑子包围其中,年纪稍小的少年额头汗珠滚落,手中的白子却半天落不下。
“阳弟,今次为兄再胜一筹,承让了!”年纪稍大的少年站了起来,微微一笑朝着对面的少年行了一礼,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风度翩翩离去。
“罢了罢了,下次再来!”年纪稍小的少年无奈把白子放回棋笥(装黑白棋的钵盒),失落离场。
两位下棋的主角离开后,围观的人群也陆续散场,这时一个下人打扮的少年从人群中走出,把地上的棋盘和棋子整理好,携带在身上,朝着街道一方快步跑去。
“阿源,回来啦,二少爷和张三少爷谁赢了?”
被称作阿源的正是刚才收拾棋局的少年,少年听到呼喊停下脚步,转身回过头望了一眼说话之人,没好气的说道:“阿广,这还用问嘛,就张家那小子岂是少爷的对手,那小子再学十年也未必能胜过我们少爷。”
“嘘,你别这么大声,要是被其他人听到,说不得又要给你小鞋穿,少不得又是一顿毒打。我就弄不明白别人都怕张三少爷,就你不怕,还口无遮拦,说真的我都有些羡慕你呢。”阿广脸色惊慌的朝四周望了一眼,急忙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发现没有其他人之后,才小声说道。
“好了,你在这里干什么,有事快说,我抱着棋盘可是很费力的。”
“啊,险些忘记了正事,少爷让你赶快去找他,听说是学府的老夫子来了。”
“我去,你不早说。”一听是学府的夫子来了,少年不敢停留,撒腿就朝荆府里跑去。
此时,在荆家大堂,荆家家主荆群正在与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嬉笑而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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