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几人来到二楼,一个二十多岁的女服务生上前一见是张衍等人忙热情地说:“张哥,你们来啦。”
张衍问道:“小孟,老白呢?怎么不接我电话?”
叫小孟的女服务生道:“白哥上午下楼了一趟就一直呆在自己房间里,一整天了也没出来过。”
“其他人呢?都还没回来吗?”黄铭均问道。
“对,大家都出去了,还没回来。”小孟回答道。
“知道了,你忙你的吧。我们去找老白了。”张衍向小孟交代了一句便向走廊最深处的房间走去。
“这个小孟也是术士吗?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任安问道。
“不是,小孟只是普通人,地方上的同事招来管理麻将馆的,要是自己人的话小张哥就给她打电话了。”马胖子回道。
几个人推开了走廊尽头房屋的大门,任安看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趴在木制的办公桌前睡得正香。这中年人皮肤黝黑,身材瘦小,穿着一身蓝色的棉服,属于那种扔到人堆里就会消失掉的普通人。
张衍上前一步拍了拍这人的肩膀说:“老白,快醒醒。”那中年人竟然一动不动,还是趴在桌前睡的不省人事。
张衍一皱眉道:“老白好像被人暗算了。”说着伸出两指点在老白的后颈,任安能清楚的看见张衍的两指闪烁着细微的紫色电光,这得多疼啊。
啪的一声,任安看见老白的后颈肌肉明显的跳动了一下。“嗯……谁啊……怎么了?”眼前的中年人揉了揉眼睛,终于清醒过来。下一刻,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右手一把死死抓住张衍喝道:“什么人?”
“是我,张衍。”
“小张啊,你什么时候来的?”老白完全清醒过来了,他抬头看清眼前的人是张衍便松开了右手。“所长,您老怎么也来了?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老白,你这是怎么了?”老杨问道。
老白晃了晃昏昏胀胀的脑袋说:“哎,可能是最近总熬夜的关系,就趴了一下没想到居然睡着了,看来真是岁数大了。”
“没那么简单,你中了幻术。”张衍说道。
“幻术?难道和这个有关?”老白说着从木桌下掏出一块金属令牌,任安一看这不就是太平令嘛。
老杨拿过太平令问道:“太平令,你是从哪拿的?”
老白说:“今天上午楼下彩票站打扫卫生的张嫂在地上捡的,我一看是太平令就要过来了。看了几眼后本来打算给你们打电话的,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
老杨看着太平令若有所思的说道:“看来连这里也被人盯上了。糟了,立刻联系所有监视太平道的同事,全部赶回来。”
“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老白说完便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特制的手机,他拨打了一个号码,手机还没响两声就打通了。老白接了电话后刚听了两句就大声的喊了一句什么?紧接着他脸色苍白的对老杨说:“监视孙德全和霍心的同事被杀了……”
“谁来的电话,确定了吗?”张衍问道。
“二组的丁洋打来的,尸体已经找到了。可恶……三组的方媛才刚刚二十岁啊。”老白气愤的一拳击打在桌子上,结实的实木桌被他打的发出一声闷响。
“老白,调整好情绪,心乱了还怎么给死去的人讨回公道。死了多少人?在哪找到的尸体?”老杨问道。
老白稳定了一下情绪说:“死了三个,你们的电话都是特制的来电不显示号码,行动组的人没有你们的电话,二组的丁洋去给你们送他们组这几天的监察报告,结果发现尸体就在你们的住处。”
“妈的,这就是**裸的挑衅,有种别在暗处阴人,出来看你胖爷不把你大卸八块。”马胖子生气的说道。
“老白,你跟我们走,现在立刻通知各组其他成员到我们住处集合,咱们现在回去。”老杨拿起太平令将他装入带有封字的布袋中率先上了车。
任安站在原地愣神,短短几天就死了这么多人,这是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
“走啊,在这愣什么神。”公孙玲对任安说道。
“哦。”任安答了一声跟着公孙玲上了车子。
众人驱车赶回到住处,一个年轻人守在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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