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杀身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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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nbsp:&nbsp:&nbsp:　　聚香河旁，青山绿水，两间草屋。

    &nbsp:&nbsp:&nbsp:&nbsp:　　树木已经青绿，掩盖了许久前焦荒之色。一条青石小道，沿着河流盘延而下，闲暇无事，择心而散，亦是快事一件。

    &nbsp:&nbsp:&nbsp:&nbsp:　　屋舍后面不远，施做了一大片菜园子，打理的整齐且又好看，看来是花了好一番功夫。周边的竹篱笆围成的栅栏也别有特制，上面给缠了不少的花枝，甚是美丽。

    &nbsp:&nbsp:&nbsp:&nbsp:　　再看屋前，一个大水车，随着河水的流动转动着，呼呼啦啦响动着。生活很简单，一桌一椅，一壶茶水，一位知己，仅此而已。

    &nbsp:&nbsp:&nbsp:&nbsp:　　两道身影踏在那青石小道上，男的一手搭在女子的肩膀之上，一手则摸着女子的肚子，小心翼翼的搀扶。女子则是一手顶触着后腰，一手同样摸着肚子。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夜少泽和十羽洁。

    &nbsp:&nbsp:&nbsp:&nbsp:　　自从上次息战之后，为了能在一起，他们都离开了自己的族人。选择在聚香河上流的水涧处简陋而居，如今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也有一年有余了。日子过得虽是清苦，可多了许多的轻松，也多了许多的微笑。

    &nbsp:&nbsp:&nbsp:&nbsp:　　“少泽，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十羽洁摸着肚子，满脸透着幸福，依偎在夜少泽怀中问道。

    &nbsp:&nbsp:&nbsp:&nbsp:　　“都好，主要是要平安，健康！”夜少泽回道，脸上盖不住那份满足。

    &nbsp:&nbsp:&nbsp:&nbsp:　　艳阳高照，万事无常，睚眦必追愁漫长；

    &nbsp:&nbsp:&nbsp:&nbsp:　　河水清澈，世态炎凉，海纳百川意悠扬。

    &nbsp:&nbsp:&nbsp:&nbsp:　　河的两岸丛林中发出“莎莎”声响，这般的动作怎会逃离两族最厉害高手的眼耳，但他们却是相视一笑摇了摇头。

    &nbsp:&nbsp:&nbsp:&nbsp:　　一年多了，虽然战乱平息，族人们也回归了自然，安和之状。可夜少泽和十羽洁依旧是关乎两族人命运的掌舵人，一举一动皆会改变另一族人的生活，甚至生存。他们躲避，只想落个清静。人生近半，只想给自己留些时间，为自己活上几年，仅此而已。

    &nbsp:&nbsp:&nbsp:&nbsp:　　两族的监探早在上次法兽大战之后不久便开始了，本想多些时日待两族之人识得两人真心归隐，不问俗世，便可放心。可一连一年余，始终不得安生，总会有双眼睛窥视着一举一动。倒也不是有何告不得人的举动，总是有些不自在，少了一份自由。

    &nbsp:&nbsp:&nbsp:&nbsp:　　一记黄光飘过蔚蓝的天空，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夜，十二人的面前，待定一看，却是个五六岁上仿的小姑娘，眉目清秀，神态卓资。不是沈天越，又是何人？

    &nbsp:&nbsp:&nbsp:&nbsp:　　“小天越给师傅，师娘问安。”双手抱拳，仪态端庄，深深鞠了一躬。话语清甜，面带笑意。迎着阳关，似是路边素花，可闻的到芳香。

    &nbsp:&nbsp:&nbsp:&nbsp:　　十羽洁本就是女性，自然天生多了几分母爱之情，眼前这沈天越又可爱娇小，深懂礼数，必当喜爱万分。托起她的双手，急忙回道：“你这孩子，年纪虽小，却也这般世俗。以后见师傅师娘，可不必如此，咋们不在乎这些虚礼。”脸角的笑容犹如骄阳，绚丽，夺目。

    &nbsp:&nbsp:&nbsp:&nbsp:　　“这我可不敢，两位是我长辈，礼数万万不可少！”沈天越回道，说着又施了一礼。

    &nbsp:&nbsp:&nbsp:&nbsp:　　见状，十羽洁和夜少泽“哈哈”大笑起来，原是想省了些繁文缛节，现倒好且多了一道问安礼数。上前一步拉着沈天越的小手，说道：“你这丫头，也罢，也罢，随你就是！”

    &nbsp:&nbsp:&nbsp:&nbsp:　　也算是世态不古，自从上次大战之后，两族之人心里多有些感激之情，可毕竟身在族中，自然不想和那“叛族之名”有所牵连。一年余昔日风光大造的两人，且落了个不招人待见之势。也只有这个沈天越小丫头，隔三差五的过来问个安，讨个心安理得。一来夜少泽为其师傅，自然师为父，探望不可少；二来她从不管族人之眼色，自觉是对的，不会拐弯抹角，做了又有何不可？

    &nbsp:&nbsp:&nbsp:&nbsp:　　“天越，看你刚才身法，怕已是天夺境界了吧？”十羽洁观其身法，一眼便看个透彻，欣喜问道。有种英雄惜英雄之感叹，想当初自己又何尝不是突破连连，天赋异禀呢。

    &nbsp:&nbsp:&nbsp:&nbsp:　　说起此事，沈天越红了红脸回道：“师娘见笑了，和您比起来简直惭愧，也辱了师傅悉心教导。”说着还不忘偷看了夜少泽一眼。

    &nbsp:&nbsp:&nbsp:&nbsp:　　“哎哟，到底我是她师傅，还是你是啊？要不你把你旷世法术教予天越得了，省得你每天羡慕我有一个即懂事又乖巧的徒儿。”两人手牵手，前面走着，青石路窄小，并不下三人，只好后面跟着，略显不招待见之意。终看到两人停了脚步，急忙插了句话埋怨道。

    &nbsp:&nbsp:&nbsp:&nbsp:　　十羽洁眉毛一皱白了他一眼，说道：“哼，有何不可，难不成就你厉害？别忘了，你还曾经被我活捉了呢！”

    &nbsp:&nbsp:&nbsp:&nbsp:　　说着十羽洁拉着沈天越就问道：“越儿，你可愿意学玉霄宫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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