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带你们去玩!”
他轻轻拍拍它的尖脑袋,手臂轻轻一震,已将它送到盈盈身前。他轻轻一抖钢链,笨笨便一头扎入水道。
按事前约定,幺幺跟在他后面,但保持千米以上距离。
话说岩苗花等人,由山甲忍领路,一路往西北山区方向撤退,悄悄来到乌鸦岭矿场附近。
“花姐,咱们伤员不少,我看还是先进乌鸦洞歇息一下,待晚上再走,你看如何?”
岩苗花心里就打了个突,山甲忍出身于这个矿场,在本家地盘修整一下,似乎是顺理顺章的事情。
可实际上,这里面有很大问题,因为只有傻贼,才会偷了东西,就径直往家里跑!
岩苗花并不知他与场主的恩怨,但这山甲忍明摆着,就是想把祸水往矿场上引。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
山甲忍的外甥巴来福,也已收到报信,领着十几个亲近的兄弟,在洞口接应他们。
这乌鸦洞洞口,在乌鸦岭东南面。走进去三十多米,便是一个五百多平米的洞厅,叫鸦嘴洞。
洞厅的尽头,有条天然通道,斜着往上走七十多米,就到鸦腹洞。
洞的西南壁上方,爬上去三十多米,也有个小洞穴,原本是个竖井,但井口被矿场人封堵了,再经扩大,便变成了天台穴。
他们还在天台穴上开凿出三条通道,分别连通东、西矿区。
山甲忍继续往南边过道走去,岩苗花已经猜到,他不止想安置伤员那么简单。不过,她仍是不动声色。
他们才进去十几个人,就被上百人堵住,领头的叫季巴雄,安乐生的妻外甥。
“这位兄弟,咱们场主有邀请你么?没邀请的话,这里可不是超市!”
季巴雄趾高气扬地叫嚷着,还扬了扬手中枪,竟是一把勃勃杀冲锋枪,七十年前的老产品。
“阿雄,不得无礼!山甲贤侄,对不起了!我听说屯城那边出事了,相信是你们的杰作吧?”
安乐生稍停了一下,等忍子默认了才继续说话,“忍子,真对不起!你们必须马上离开,这趟浑水,请原谅老叔不敢涉足!”
这个矿场本身就是黑矿场,矿工也基本上是黑户,在前段时间是清剿行动中,却能安然无恙,内中的事情,自然可想而知。
安乐生立足于天台穴上,下面的人物,上面可以看得很清楚。但从下面看上去,上面却是一片阴暗。
所以,安乐生觉得自己很安全,这正应了一句老话,不见棺材不落泪。
“忍子,我已让你老姐收拾好,你可以带她母子离开了。以后你们南矿区,就自立门户吧!”
这时季巴雄后面的人,分开一条路,跟着一个中年女人被推出来,随后,有人将几件行李甩到她脚下。
“妈,你有没有事?他们把你咋了?”巴来福急问道。
“哼,就凭他安乐生敢动咱?呸!”山甲晶恨恨地道。
“姐,你先去外面透透气。这笔账,由我和他算。”
“山甲忍!你啥意思?你要算啥账?你又凭啥和我算账?”安乐生阴沉着脸问道。
“就凭咱爷爷是巴立业!就凭咱外公是山甲川!安乐生,你算个鸟!”巴来福赶前一步,手指天台穴骂道。
“不错!矿场开山老祖是你爷爷!可为啥这场主会给我做?因为没有我,你们全死光了!站在这里的矿场人,二十岁以上的,都会记得十五年前那场瘟疫!”
安乐生扫了一眼下面的人群,“是我请来的医生!是我掏钱买的药!是我救了你们!巴来福,你以为你是王族呀?你爷爷在这里撒泡尿,这里就永远是你家的啦?”
季巴雄等人,立即发出一阵哄笑,有人还打起了唿哨。
十五年前那场禽流感瘟疫,当时一千多人的矿场,只剩下八百多人。巴来福的老爸和两位叔叔,也逃不过那场灾难。
巴立业将矿场交给安乐生,即是明智,也是无奈。因此,巴来福想以这条扳倒安乐生,是根本不可能的。
季巴雄一枪管戳向巴来福下巴,“小兔崽子!滚!马上滚!不然老子一枪毙了你!”
巴来福掩脸而倒,但随即被老妈搂住。
山甲忍忍无可忍,立即拔枪,却被岩苗花按住了手。
“我来处理。”岩苗花含笑道。
“大姐,咱知道你有两下,不过咱这枪可快了,哒哒哒就把你弄成了卵子酱!”
季巴雄将枪口对准岩苗花,嘴里还模仿着枪声,非常嚣张。
“大兄弟,你确定?”岩苗花含笑问道。
“确定!你能捏咱卵?”季巴雄嚣张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