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物被撞在白色的透明塑料袋里,黑色的布鞋是家里自己做的鞋子,层层叠叠纳了好多层。鞋子上还粘着干枯的泥土和枯草叶。
那女性的花包就是个花布兜子,里面的东西不见了,就剩下这么一个兜子散落在林间。
以物寻人,这事儿警力看起来比较难,但对于堂仙就是小菜一碟了。
我随手把这袋子东西拎了过来,保证两日之内必有答复。
不过,高连长的报酬不只是小钱钱,我还需要他帮我做件事儿。
“什么事儿?”高连长洋溢的笑脸还没有落下去,估计我说啥他都会答应。
“一处的王处长还有他们的人,请高连长帮我盯着些,一个都不能放他们离开军营。我相信你自有办法困住他们!”
高连长的笑僵在脸上,好久才缓过来。“他们不是军人,不归我管辖。我尽最大努力,能控制住他们三天。超过三天,我只能放行!”
“好!”
三天就三天,这三天足够他们恐慌一阵了。柳大婶在这三天里,一定能到北京,见到吴迪。王守一和罗生联系不上,他也就没办法来害我和师父。
过了这三天,他肯定迫不及待的去联系线人,到时候我们来个守株待兔、瓮中捉鳖。
回到自己的营帐,把大林子从床底下拽出来,他还在打着瞌睡。
“醒醒啊”他不耐烦的摇晃着脑袋,终于迷离的看了我一眼。
“来任务了!我这有布鞋和花布兜子,你回去问问仙堂,谁能根据兜子把人找着啊”
大林子上前嗅了嗅,狠劲儿的皱了皱鼻子。转眼间,又沉沉睡过去。
不过,据我对他的了解,我知道他肯定是回仙堂喊人了。
等到傍晚的时候,我晚上还没吃就一直打哈欠。鼻涕眼泪也一直流,我还觉得是自己感冒了。歪在床上寻思睡一会儿,这一睡就到了仙堂。
还是那个石床,还有那个客厅。
只不过这次里面很是热闹,不但玉幽堂的人马在,还有几个陌生的面孔。
看到我来了,黄元霸登时跳了过来把我拉到石床前。
“幽幽,你看胡天赐这把牌能胡不?”
原来这些人是聚在这里玩小牌。
这种牌在东北早年间很是常见,一共一百单八张,每张都是水浒传里面的一个人物。具体玩起来的花样也很多,我幼时曾背着师父和大壮研究很久并精于此道。
要知道,我玩的时候,周家村的小孩子还在尿尿活泥巴呢!
“来来来,我来”我上床接过胡天赐手里的牌,捻了一下再看看底下的牌,大概就知道怎么一回事儿了。
“说好了,不允许用法力啊!”对面一个白胡子老头嚷嚷着,他手边已然有了好几张大票和金银元宝。
我撇了撇嘴,这还玩真的啊!我还以为这群堂仙们,没事儿都是在洞里、山林子里修炼呢,感情也会搁这儿打牌。
“白老头,你说啥儿呢!这是我们的弟马,哪里来的法力?”
胡天赐向前解释着,大白捂着肚子在那狂笑不止,“肯定是白老头赢怕了寻思我们在哪请的救兵要回本呢!我和你讲,白老头,玉幽堂从来不差钱”
大白这样的财大气粗,我怎么不知道?
白老头狐疑的看着我,用鼻子嗅了嗅。难道我这魂穿过来的也能有味道?
“不对啊她这不是”白老头惊讶的话没说完,就让大白给打断了。“还玩不玩?不玩让你孙子来接牌”
“玩玩玩哎,到你了,弟马!”白老头催促着我出牌,我自然要向他展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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