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阿姨,我说深了你别生气!你有丈夫、有儿子,现在却与这精怪做出这等事儿,传出去就不怕亲戚朋友们笑话吗?以后,你还怎么做人?”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人要是没了廉耻心,果然什么事儿都能做的出来。
袁阿姨虽然在地上闹,心里却清楚的狠,“说出去?谁会说出去?我是没想到我儿子居然会把这种事情说出去!
再说了,说出去谁能信?就因为这事儿,谁能判我的罪?我又不是和别的男人通奸,我和一只精怪快活都不行吗?逼着我离婚再嫁吗?”
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为什么宁可与一只精怪苟且,也不与猿猴他爹好好过日子呢!
“阿姨,你看在袁厚的份儿上,把这事儿断了吧!要不然,我只能把这黄精弄死,绝了你的念想了!”我软也有、硬也有,就看她要吃哪份了!
我不提袁厚还好,一提袁厚,袁阿姨顿时像发了疯似的吼着,她谁也不想要,她只想像现在这样好好活下去。
“不要用袁厚来威胁我?没有他,我早就离婚了!我一点儿也不喜欢这个家,不喜欢这个男人!
要不是当初年纪小,被骗到这里来,你以为我会嫁给他吗?什么革命英雄,只知道喝酒打人的革命英雄吗?”
本以为我可以劝服她,哪想她根本就是油盐不进。世上真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吗?
袁阿姨吼着,不注意间主卧的门开了。
门口站着一个矮小的男人,直直的看着在地上狼狈的袁阿姨。
袁阿姨再次抬头的时候,看到门口的人很是恐惧。随后解脱的一笑,“你想怎么样?我就是这样想你的!我一点都不爱你!我恨你!”袁阿姨吼完最后一句,整个人像从地狱里钻传来的魔鬼一样,笑声凄厉诡异。
那男人肯定是袁厚的爹了,想起袁厚说过的话,我找个合适的角度悄悄站好。若他一会儿对袁阿姨动手,我也能把袁阿姨拖开。
“阿妹,你不是一直崇拜我的吗?这就是你不和我同房的原因?为了一个畜生?”男人的声音嘶哑,眼睛通红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妻子,手指向瘫倒在地上的黄精。
难道他今天没喝酒?和猿猴说的不一样啊!
至少,现在没动手,也没砸东西。就算是普通男人看到了自己婆娘与别人通奸,不把奸夫打个半死,也会狠狠抽婆娘几个耳光。更何况,猿猴他爹还是个热血汉子,平时又有暴力倾向。
袁阿姨仰头大哭,哭的惨绝人寰,似乎要将她这一生所受的委屈都要发泄出来一样。
深更半夜的,我悄悄给大白打个手势,可不能再让小区其他人听到,多生事端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贱货?居然能和一只畜生搞在一起?这是天大的笑话吧?哈哈
我就是要你看看,一只畜生都比你温柔,比你懂得疼人!这么多年,你为这个家里做过什么?
崇拜?崇拜要是有用的话,我看着墙上的挂相都能过一辈子,为啥要和你结婚?”
墙上的挂相岂止是崇拜,那是万千人的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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