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打架

    “疯子，对不起！我有我的苦衷。”老石想要解释，疯子转身，摆摆手：“你走吧，什么也不用解释了，这么多年的兄弟，算我看错你了！”

    “疯子，如果你还愿意相信我，我们还是兄弟。如果你不愿意相信，我也还当你是兄弟，你记住，我唯一不会背叛的就是你。你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兄弟。”老石转身就想走。疯子突然回头：“他们给你多少钱，我可以给你更多，你留下如何？”

    “去你大爷的！”老石握紧拳头，咬着牙齿，脸上的肌肉抖了抖，从齿缝里蹦出几个字。冲过来，一拳砸在疯子脸上，疯子一不留神，踉跄了几步，抹了抹嘴角的血，甩掉手上的包，冲上去跟老石扭打在一起。

    老石眼里冒着火，下手一拳比一拳重，磨着牙：“我打你，是因为我没有背叛你！”疯子不是老石的对手，尽管老石模样看着也是温文尔雅的，但是真正发起狠来，疯子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对手。

    疯子想，输人不输阵，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你还敢狡辩！你没有背叛我，为什么偷我的装备包想要自己逃走！”疯子下手也不轻，五官几乎都扭曲到一块了，看上去特别狰狞。

    “我艹！你还敢打我，长能耐了，是吧？”疯子体力不如老石，没多久，就被老石把双手捆住了，两人都是鼻青脸肿的。老石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斜睨着地上的疯子：“我就先走一步！”

    “想走，没那么容易！”如烟的声音从老石身后传来，疯子诧异，如烟不是在睡觉吗？一想，也对，自己和老石都打起来了，如烟的警惕性那么高，怎么可能还在睡觉。

    “你想怎样？”老石刚想动手，脖子一凉，一把透明的利刃已经架在了脖子上。如烟凉凉地开口：“告诉我，你到底留在这里等我们是为了什么？”老石沉默，如烟流光一划，在老石脖子上划开一道细细的口子，鲜血渗了出来。疯子急了，从地上爬起来：“如烟，别啊，他不想说就算了。”

    “其实你不说我也明白，你来不过是为了拿走我们手中的某一样东西，想要找到朱雀之眼，需要开启机关，你们没有任何东西来开启，前面很多人来过，都没法把朱雀之眼带走。所以，有人知道你是疯子的兄弟，让你来套近乎，趁我们不注意，就拿走我们的东西，是不是？”如烟放开了老石，割断捆住疯子双手的绳子。

    疯子打开包，找到自己包里的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什么也没有了，来之前王子交给他一个盒子，说里面的东西不要乱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让他带着。现在呢，疯子颤抖着手，脸色变得很难看：“老石，真的是你！”

    “对不起！疯子，我实在没有办法了，他们威胁我如果不弄到东西，就把你杀了，说你身边有他们的人，所以一方面我留下来等你们，拿走你们的东西，一方面想确认你是否安全。如果那个东西真的能换你平安，那你恨我，我认了。这件事，本来你不应该被卷进来的。唉。”老石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悄悄瞥了如烟一眼。

    疯子也看了如烟一眼：“他们的人，我可以确定不是如烟，跟我们来的还有几个人，有个人跟我们一起掉下来的，现在不知道哪里去了。”疯子也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把你带走的东西拿出来，还给我，我就不再追究！”想不到多年不见的朋友，再见时，会是这样的情况。

    “我不能交给你，在我身上，至少比在你身上安全得多。”老石警惕地看了如烟一眼，如烟也看着他，对疯子说：“算了，就让他拿吧，反正这一路，他也只能跟着我们走，想逃，也逃不掉的。”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疯子咬牙切齿，瞪着老石，如烟对疯子使了个眼色，疯子没看懂，但也不再纠缠着这件事了，指着老石：“先放你一马，再让我发现你算计我们，弄死你！”疯子心想，在这里面我弄不死你，出去了弄死你。

    老石哈哈大笑：“放心吧，我现在站在你这一边了。”疯子背起装备包，老石走在前面，如烟断后。朝石室一个角落走去，看到了在石室一个角落出现了一条通道，很窄，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因为石室的一面墙壁很长。另一面比较短，刚好靠近两面石壁的交接处。不靠近，压根就看不出来这里有一条通道。

    通道太窄，只能侧着身通过，疯子挤在通道里，抱怨：“这什么鬼地方啊？怎么这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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