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人面蛇

现有什么不同，身后的如烟也没有跟上来，也没有和王子相遇，疯子在怀疑如烟是不是想甩掉他，才这样做的。在原地站了一会，疯子对小五说：“不管了，我们先到下一具石雕那里去。”

    两人赶往下一具石雕，两边石壁上的人面蛇都对他们虎视眈眈，却不攻击，只是他们走，蛇也跟着走，他们停，蛇也跟着停下来。疯子双手叉着腰，有些恼怒，这些人面蛇，究竟想要干什么。可终究还是不敢去惹人面蛇，继续找石雕，疯子又找了很多石雕，掰着手指头数着，小五在旁边也不说话，就冷冷地看着他。

    疯子皱着眉头：“小五，你能不能帮帮忙啊？你看看，我找了这么多具石雕，没发现有什么不同的，烦死了。”

    “既然如烟让我们找，找不到就继续找。”小五朝前方走去，忽然停了下来，瞪大眼睛看着前面。“怎么啦？”疯子走到小五身边，在手电筒的光照下，前面影影绰绰，看不清楚。黑暗里有枪声传来。

    疯子和小五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掏出腰间的手枪，蹑手蹑脚地朝前走去，走出一段距离，没看到人，枪声是从哪里传来的？疯子皱着眉头，难道不是王子他们？

    那么，他们去哪了，或者说这通道太长，再想想，不太可能，自己也在这通道走过几次，每次没多久就回到原点，难道他们都遭到人面蛇的伏击了吗？疯子脑海里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转身，往后奔跑起来，小五急忙喊道：“你疯了，后面全部是蛇，你干嘛去？”也跟着疯子跑起来。

    疯子跑了一段距离，看到了如烟，如烟边战边退，身后跟着很多蛇，如烟看到疯子，沉下脸：“不是叫你走吗？”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疯子也掏出手枪，朝蛇群放了一枪，手枪的后坐力让疯子几乎站不稳，差点拿不稳手枪。上次情急之下开了一枪，基本上没有注意到这手枪的后坐力那么大，一点也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么容易，像玩玩具一样。疯子在心里骂电视剧里演得都什么玩意儿。

    小五也赶到了，跟着如烟边战边退，如烟说自己带的子弹不多，先省着点用。拉着疯子一起跑，人面蛇也很快，没跑出多远，又得停下来跟人面蛇战斗。如烟再次让疯子先走，疯子说什么也不走，说他也找不到什么石雕。如烟没办法，只能跑一段路，战一段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疯子觉得耳朵在嗡嗡响，枪声很烦躁，不用枪，又没有别的武器，自己不像如烟，有武功，也不像小五，一枪一个准。自己只能不断开枪，还不一定打中目标呢。

    又走到一具石雕面前，如烟说：“疯子，你替我顶一下，我看看这一具石雕。”疯子点了点头，其实心里已经慌了，只是不想被如烟看扁，强撑着顶了一会，待到如烟走过来的时候，疯子的手已经麻木了，整个手臂像废了一样，使不上劲。

    “小心。”如烟把疯子往后一拉，捏住人面蛇的头，疯子才看清，刚才自己手臂使不上力，这些蛇就攻上来了，差点就被咬了，蛇头距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疯子背后冷汗淋漓。

    如烟手里的人面蛇，即使被如烟捏住了头，却还在龇牙咧嘴，牙齿尖尖的，长着一张人脸，五官紧紧地扭曲在一起，像个巫婆一样。让人遍体生寒。如烟捏住人面蛇，看了一眼，硬生生地将人面蛇的头部拧断，丢在地上，眼睛都不眨一下，疯子感觉脖子一疼。

    “赶紧跑。”如烟转了个身，朝后面跑去，疯子、小五也跟着跑，在每一具石雕旁边停留，疯子说他都检查了，每一具石雕都一样，压根就没什么机关，而且，就算有机关，也不可能放进一块石头里吧。

    如烟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废话。”两人又跑了一阵，如烟回头，身后和周围墙上的人面蛇都开始进攻了，疯子大叫：“完了，完了，这些蛇不是不进攻吗？这回真嗝屁了。”

    如烟、小五和疯子背靠着背抵御人面蛇的进攻，同时还观察着身边的石雕，如烟注意身边的石雕和其他的有些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呢，如烟说不上来，直到四周的蛇群围上来，如烟三人不得不退到石雕旁边，如烟摸了摸石雕。

    可以确定这石雕雕刻的的确是朱雀，其他的都是凤凰，尽管这具石雕也跟其它的石雕一样，站在地上，单脚站立着，仰望着天空。如烟感觉机关就在这里，也跟着石雕仰望着天空，可头顶什么也没有。

    如烟不放弃，继续在石雕身上摸。疯子不爽了：“你这是占这只朱雀的便宜吗？再不停手，那个雕刻的人估计就要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你了。”

    如烟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地方，疯子、小五、如烟三人没有任何防备，就直直往下坠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