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我说出来,你可不要太害怕……”
“是,什么?”萧希希舌头有些打结,他还没说她就开始怕了。
“你梦中出现的那个男人,叫萧瀚,他就是你。”他缓缓说了出来。
她皱了下眉,认为对方可能没把话说完,便问:“是我什么?”她不记得家里有个叫萧瀚的二大爷三表叔的亲戚啊。
却听他坚定地重复道:“他就是你。”
她这回听出了一点意思,问道:“你是不是想说,我是他的转世,头脑中还残留着着前世的记忆?”
她不是绝对的唯物主义者,对这类事情向来半信半疑。
“不是转世……你和他就是一个人。”他言语间仿佛有所保留,但说话时的态度就如同在阐述真理一样认真。
他越是这样,萧希希听到后越觉得哭笑不得,不禁地轻笑了出来,说:“您说是就是吧。那个,我这边还有点事……”她迫不及待想要结束这段神经对话。
“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喜欢吃苹果皮?”他突然问道。
她瞬间惊呆,这是她独特的癖好,她爸妈每次削苹果时都特开心。
他继续说道:“你有点恐高,最害怕癞蛤蟆,讨厌吃辣……”
“你怎么知道的?”她完完全全傻掉了,这有的事连她最好的闺蜜都不知道,他居然可以轻松列举出来。
他感慨道:“看来即使重活一次,本质喜好也是不会变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心里的惊恐让她变得狂躁。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说道:“希希,如果能说,我比你更情愿把压在心头的包袱倾吐出去,但那不被允许。如果你真想知道,只有靠你自己去挖掘。”
他叹了口气,“希望你平安,再见。”说完挂了电话。
萧希希瘫坐在床上,冥思苦想着电话里的信息,难道说梦境中的男人因重伤被送进了医院……
当时正赶上国际医师交流会,韩国和泰国的医生都想展示下自己国家的水平,于是就完成了从老男人到萧希希的转变。
她想着想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简直天方夜谭,被萧妈听见自己的生育功劳被一通匿名电话轻易否定,还不气晕过去。
半个小时过后,门铃响了,他们到了。
孟觉勉和冉苒一对璧人似的站在门口,各自背着大背包,万事俱备的样子,他胸前一架崭新的相机反着阳光,亮丽夺目。
没见到喻建,她惊讶之余有些暗喜,看来孟觉勉没有叫他,她没有多问免得尴尬,这样也算心照不宣了。
在客厅坐下,寥寥几句寒暄过后,孟觉勉便直入主题:“准备了几天,我们都有些亟不可待,干脆来了这里,但不是来催你的,我们可以在沈阳住下等你做好准备。”
“恩,我知道,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明天登机前顺便买点东西就行。”她最需要准备的是思想而不是物质,但接了刚刚的电话后,她就不再犹豫了。
萧希希洗了些水果,几个人又随便聊了些别的,主要也就是她和孟觉勉在说话,冉苒自从被从岛上救回来,对他们的态度稍稍亲近了些,但依旧话不多。
电话再度响起,她看到又是刚刚那个陌生号码,脸上的表情不由自主凝固了一下。
接通,“喂——”
对方的声音压得很低,“别多说话,先避开你身边所有人。”
她愣了一下,只好指着电话对他们抱歉地笑了笑,孟觉勉微笑着点头。
进入卧室,顺手带上了房门,她自己都觉得这种待客之礼实在过分,难免带着埋怨对着电话说:“您到底想干嘛?”
“他们来了,还想和他们一起?”
她勃然大怒,环顾房间一周,“你敢在我家按监控?”此时的她对“监控”这种东西已经深恶痛绝。
“当然不会,只是有鬼徘徊在你家附近。”
她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望向窗外,却见秋阳明媚,一切如常。
老头叫了句她的名字,还想再说什么。
她却不再给他机会:“好了,我也有自己的辨别力,就不劳您费心了,再见。”她挂掉电话后,干脆关了机。
就算他没有挑拨离间之心,也有故弄玄虚之嫌,总之这个人给她的感觉极度压抑,甚至诡异。
她控制自己不再多想,翻出背包,收拾起东西。突然她听到客厅有手机铃声响,她眼皮一跳,会不会是喻建打来的,想要约他们见面?
不知道孟觉勉有没有撒谎的决心,万一如实相告,她岂不是要继续和一个无药可救的人待在一起了,没准哪天就被他害死。
得赶在孟觉勉答复之前坚定他的决心,于是她立刻冲出卧室,声音不大不小说道:“小孟,就我们三个,别带喻……”
忽然,她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此时沙发上坐着三个人,依次是冉苒,讲电话的孟觉勉,以及,她喊了一半名字的人。
喻建手里拿着吃剩半个的苹果,幽怨地瞪着她,“你几个意思啊,我买包烟来迟一步就不想带我了?”
萧希希哑口无言,讪讪地坐到一旁的软椅上,孟觉勉挂了电话后,忙说几句打了个圆场。
喻建站起身来,骄傲地甩了甩发梢,道:“这次你们还真就少不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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