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了张衡一眼,张雪啼笑皆非道:“不用拍马屁,你说的很好,我深有体会,也很认同。所以当你一连发布了《冲动的惩罚》《红玫瑰》等歌曲的时候,我就特别惊讶一个人怎么能创造出这么多不同的曲风,并且首首都是经典。”
“这就是希望!”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丝希望,华夏乐坛在国际上崛起的希望!”
张衡窘迫,你倒是看到希望了,我看到的却是满满的绝望!
单靠张衡一个人不断的搬照前世的作品,张衡的一生恐怕都会在抄袭者的标签中度过。
这不是张衡想要的,况且,张衡对歌手一道也兴趣泛泛。
“但可惜的是,你好像志不在此。”
张雪叹气,随后道:“其实在九十年代早期,因为帝国对文娱方面的重视,香江的粤曲也一度崛起过,也的确很有特色,后来随着一些影视剧流传到亚洲各国,也掀起了一阵对华夏文娱的讨论和热潮,只是后力不足,很多作品没能大放异彩便草草夭折。”
看着张雪友一脸不甘的神色,张衡表示理解,这就像辛苦怀胎十月的孩子突然腹死胎中一样。
换了张衡,恐怕只会更加不甘。
张衡不知道怎么安慰,憋了半天,才不疼不痒的道:“最起码,香江音乐给内地的流行乐坛带来了许多新的变化,华夏的创作人员在音乐形态上的探索也取得了可喜的成果,这就是成功。”
张雪友沉浸在思绪中,对张衡的言语不置可否。
张衡又是一阵胡诌瞎编,半小时过后,只觉口干舌燥,把茶桌上的茶水牛饮而尽。
张衡呷了呷嘴,想起正事,便把手中拿着的剧本递给张雪友,笑道:“时间不早了,雪友哥,要不咱们先看看剧本?”
经过张衡言语的狂轰滥炸,张雪友还沉浸在歌坛出路的思考里,此时看到递来的剧本,方才想到此行的目的。
抱歉的笑笑,张雪友接过剧本,他和张衡几乎是两个极端,一个极端热爱音乐,一个极端热爱电影,勉强算得上脾性相投。
“古惑仔之人在江湖?”张雪友简单翻了一下作品的主线,而后看到张衡为自己留的角色:“反派一号?洪兴社堂主靓坤?”
张衡看着张雪友的眉头忽紧忽皱,顿时有点揪心。
如果张雪友不接这部戏,张衡恐怕很难再找一个知根究底又请得动的大牌演员了。
靓坤这个角色并不好演,即便是在前世,也是被公认为香江电影反派表演的教科书。影片中那一句“出来混要讲信用,说过让他全家死光,就让他全家死光”的狠话,成为了学院派弟子们争相模仿的对象。
甚至在影片热映后,衍伸了无数个版本,如无间道里“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的衍伸句,颇含“因果报应”的意味,一度被滥用到了人众皆知的地步。
结束了闲聊,包厢内的空气中便只剩下剧本翻页的声音。
半晌,在张衡期待的眼神中,张雪友看着剧本内容,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把张衡折磨的死去活来后,才合上剧本,抬起头,张雪友笑问道:“这个反派其实很有味道,对演技也很有挑战性,我现在……还拿捏不准,但可以试试。”
忧心的张衡顿时喜形于色,拿捏不准什么的直接被他过滤,正待感谢,却听张雪友摇头:“慢着,条件还是要谈的!”
张衡一愣,这才意识到坐在对面的不仅是一个九星歌神,还是一个毫无水分的六级演员!
在华夏,五级便是大牌,六级以上,那几乎就是拿影帝的入选储备库了。
张衡下意识的感觉到不妥,这是他的本能反应,很像一个守财奴,或者说资本家特质。
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张衡咬咬牙:“您说!”
“叶辉应该也跟你详细介绍了我出演的要求!”
张雪友看着紧张的张衡,摇头笑道:“我知道一首歌让我迈进十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只需要你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