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这回再看往她脸上一看,王不凡和徐子龙同时目瞪口呆。只因前后差距太大,原本那副鬼样子摇身一变,竟成了一张俊俏非凡,艳丽多姿的容颜,说是倾国那有些夸张,但也足以倾城,雪白的肤色杏仁眼,高挺小巧的鼻梁犹如刀刻那般精致,圆润的额头、舒畅的细眉,樱桃小口朱红香唇,以后银牙半露,摄人魂魄。
 : : : : 赵莲花见他俩痴呆许久都不回神,心觉好笑,浅声说道:“二位,你们这是怎么了?”
 : : : : 王不凡和徐子龙这才反应过来,心知有些失态,脸上同时一红,王不凡说道:“赵女侠,呃……赵姑娘,真没想到你原本的容貌竟然是如此美艳呐,为何你要带那么个人皮面具呢,这样多好啊。”
 : : : : 徐子龙连连点头,“是呀赵姑娘,你这么漂亮,为什么偏偏要丑化自己?难道说有什么难言之隐?”
 : : : : 赵莲花见他俩对自己的称呼都改,再次笑了笑,她说:“不论是在朝野还是在江湖之上,女人貌美便是祸,便容易招惹是非,我所办之事大多需要避人耳目,倘若我以这副面容示人的话,实在是多有不便之处呀。”
 : : : : 经她这么一说,王不凡和徐子龙这才明白过来,王不凡道:“赵姑娘,有些事我觉着好奇,不知当问不当问。”
 : : : : 赵莲花点了点头:“王小先生请讲。”
 : : : : 王不凡道:“你这一身武艺是跟何人所学,又为何会替魏公公办事的呢?不瞒你说,我跟子龙兄这一路走来,没少听闻有关魏公公的事迹,他在百姓心里的可不是什么好人呐。”
 : : : : 赵莲花对此没有直接作答,而是坐下来端起茶碗,小小了抿了一口茶水,这才轻叹一声说道:“我自小父母双亡,浪迹街头以乞讨为生。九岁那年得了一场重病,险些丧命,幸亏有一位老道士出手救了我,在我患病时,恩人悉心照顾了我三个月,直到我病情痊愈之后,他才离开。在他临走的时候给我一本剑谱和一把剑,让我好好的练。我谨遵恩人的教诲,每日刻苦练剑,直到我十三岁那年,偶然遇到了当今的九千岁微服私访,她见我剑法不错,可有一些地方不得其法,于是就指点了我一二,后来他得知我的身世,就将我带回了府中,供我吃穿,还教我剑法。九千岁对我而言,算是亦师亦父,他就算真像世人所说的那般坏,我也不能忘恩负义,弃他而去呀。”
 : : : : 徐子龙好奇道:“赵姑娘,你所说的那个老道士,莫非就是打符手法跟不凡相似之人?”
 : : : : 赵莲花点了点头,“不错,当初在二龙山里我见到王小先生打出黄符之时,就觉得十分眼熟,也不知是不是所有修道之人打符的手势都是那般,所以这才像你询问。”
 : : : : 王不凡道:“我师门相传的打符手法是独一无二的,我想你的恩人很有可能就是我的师父。赵姑娘你先莫要着急,等我回山时,一定帮你问问他老人家。”
 : : : : 赵莲花欣喜道:“倘若真是恩人的话,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当年的救命之恩。”
 : : : : 徐子龙摆了摆手手,“我听我爹说,不凡的师父性情古怪,做事不拘一格,率性而为,想来救你也不是想图你的报答。”
 : : : : 王不凡撇了撇嘴,“子龙兄,我师父他老人家哪里性情古怪了,你可莫要诋毁他老人家。”
 : : : : 徐子龙哈哈一笑,“是为兄口直了,莫要见怪、莫要见怪。好了,这事儿当且先放上一放,咱们还是说说沈飞虹的事情吧。赵姑娘,刚刚我听你说沈飞虹跟什么高迎祥有染,那高迎祥是何许人也?”
 : : : : 赵莲花答道:“他是朝廷重点针对的要犯,虽然明面上此人还没做过什么坏事,可在私下里却暗中勾结许多武林人士,成立了一个顺天教,并以此教为名,广收门徒,这些年势力不断壮大,并且处处与朝廷作对。虽没起义,但也差不多了。”
 : : : : 王不凡说道:“顺天教?好大的口气呀,顺应天命,开宗立教,莫非此人也是道门之人?”
 : : : : 赵莲花摇了摇头,“这倒不是,据我所知高迎祥出身贫苦之家,也不知怎的就练会了一身高深莫测的奇功,依他现在的身手,就算排在武功榜前十的人来了,也未必能打得过他。前不久,朝中有人截获了他给沈飞虹的密信,在信中提及到了筹集银两打造军备之事,因此九千岁这才派我前来调查。”
 : : : : “原来如此。”徐子龙点了点头,“看来这个沈飞虹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赵姑娘,你可知天音阁在何处,不如我们去夜探虚实?”
 : : : : 赵莲花道:“天音阁建在城北三十里处的天音峰上,那里山势险要,仅有一条上山的路,途中明岗暗哨数之不清,绝非二龙山盘龙洞那种地方可比,要想轻易混进天音阁,实在是难如登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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