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最终还是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一直昏迷着,繁芋因为内疚,每天下午都会去看她,陪她一会儿。
繁芋没有告诉小苒这件事,她怕小苒生气,所以每次都是一个人偷偷的来的。
繁芋走进病房,把手中捧着的一束黄玫瑰放进床头柜的透明玻璃瓶里,黄色的玫瑰,既没有张扬的色彩,也没有醉人的芳香,但不知道为什么,胡媚就是特别喜欢黄玫瑰。
胡媚躺在病床上,带着氧气罩,肤色暗沉,不再似之前那般美艳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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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点醒来吧……我累了。”繁芋坐在一旁的看护椅上,她抚摸着胡媚的眉眼。
“其实,我对你也不是没有好感的……”繁芋说这话时,没有注意到胡媚的睫毛颤抖了一下。
“只是……是那种把你当成姐姐的喜欢,我从没想过,你喜欢我……也从没想过,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我欠你的,我也没有能力还,只能陪在你身边,陪你一起接受世人的鄙夷,你醒过来吧!我陪你。”繁芋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
“傻丫头,不要哭!”胡媚虚弱的声音从氧气罩里传出。
繁芋愣住了,胡媚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以后我陪你……”繁芋心疼的看着胡媚的右手,胡媚的右手手腕被层层纱布包裹着,看不到里面的伤口是多么狰狞。
“你陪我?真的吗?”胡媚眼眶有点湿润。
繁芋重重点头,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以后不许你再这样了,你想起她的时候,我陪你。”
胡媚扬着嘴角笑:“繁芋,我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你想听听吗?”
繁芋愣住,她一直以为胡媚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在她还在发愣的时候,胡媚已经取下了氧气罩,开始阐述起她的梦。
胡媚说:“我梦到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穿着白色的纯棉t恤,素面朝天,却也精致漂亮。不同于我,你是那种清纯美好得让人想倾尽全力保护的女孩,而我只不过是长得妖媚了点,一不留神还被人说是狐狸精。”
繁芋没有接话,认识胡媚,有这段孽缘,全是为了团子。
胡媚见繁芋不接话,也不生气,一个人陷入以往的回忆里。
“你干净漂亮,却来酒吧卖酒,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保护你。你知道吗?即使我被那群臭男人……”胡媚顿了下,“我也从来都不后悔是为了你。即使因为这件事,阿萱心脏病发去世,我也不曾后悔。”
说完,胡媚低声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利用你对我的内疚,而让你和我一个女的在一起?你觉得我很变态吧?我也这么觉得!但是没办法,我爱你啊……也许你以为……我把你当成阿萱的替身,但其实我从没那么想过,你是你,她是她,你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只不过,你们俩长得有点相似罢了……”
繁芋笑了,原来自己不是替身。
“胡媚……有句话其实我一直都想跟你说,我也喜欢你……”繁芋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
胡媚欣喜的想要伸手抓住繁芋的手,但是却无意间扯到了伤口,疼得她呲牙咧嘴的。
“这么怕疼,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勇气,割腕自杀。”繁芋无奈的笑了笑,抬眸看向玻璃瓶里的黄玫瑰。
黄玫瑰不似红玫瑰那般娇艳欲度,也不似白玫瑰那般拒人千里,它默默的盛开,默默的凋谢。
黄玫瑰的盛开,不会惊天动地,却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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