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散去,张絮儿醒来,便见已经恢复真身的清伯手中捧着轮回炉道:“沈周那地方不错,沃子思依旧困在当众,沃家仙、贾冬梅、元安、殷落樱、迷谷小妖、我们便一同轮回……”
“等等,我想问帝喆几句话,而后你在让我们轮回可好?”张絮儿请求已经恢复真身的清伯。
“方才你以看到,年仅一万两千岁,便是人间十二孩童的年纪,他便心深似海,你与他在一处,难道不会怕,不知那日,他厌了你,你可有想过,他会如何害你?”此刻卸去帝喆模样的清伯,脸上青白之色明显,周身幽怨阴历在雷雨交加之中,显得尤为黑森恐怖。
元卿安与花容见此,知此处已经留不得,什么轮回不轮回,他二人如今最聪明的做法,便是找出设立鬼打墙的结界处,而后离开。
“我就是怕了才问的。”张絮儿也是有些委屈的。
万年厉鬼讽刺的看帝喆:“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恐不用进轮回,你们自行便会分道扬镳,你不如与我重归于好,在此处,你我二人做一对鸳鸯眷侣,管它俗世中,有悖伦常天理不容,你我一切抛开,只要你肯跟着我,我便放下恩怨,不去报复你与殷落樱。”
放着清伯话语,帝喆并未理睬,而是目光出现忧虑的,望向那个傻傻的她,他没什么可在乎的,亦没什么可怕的,唯有一个傻傻的她,他放不下。
他生存的环境,让他心中充满昏暗,见不得光。
直到月老用一根糊涂的红绳,将他们凑做一对,他才知道,原来世间还有如此心灵干净之人,只要世人不欺她过了,她一律以友善对待。
原来内心昏暗的人,会不自觉,向着美好的东西靠拢。
帝喆伸手紧紧握住张絮儿小手,包裹手心:“我母亲是被我父众多女人给害死的,自打母亲死后,我对亲情也好、友情也好、爱情两字,更加的没有想过,因为我的心是死的,缘劫这东西,旁人都说它辛苦,要不得,我却十分感谢它,让我在做个毫无防备,还没有来得及,将自己心包裹的时候,便遇上了你,我是个冷情之人,动情十分困难,所以,即便男人都想着怎样去采路边花,我也不会,我不会让我的女人,走上我娘的后尘。”
“你……你,不必说这么多,我就是想问你,你有没有和殷落樱睡过,我虽然看似糊涂,却绝不允许我的男人,给我带绿帽子,你若是跟她睡过,我,我该怎么办?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去杀了她。”
帝喆呼吸有些变粗了,真是哭笑不得的:“我表白大半天,你要问的只有这个?”
“不然呢?你被人睡过,不用你不要我,我现在就已经想吐了,我要先甩了你,我的骄傲的。”
“张絮儿!”帝喆厉声。
“你叫什么叫?回答我,不然我就不要你了!”张絮儿声更厉。
先蔫的竟然是帝喆:“没有,谁都没有,那时候我才十二岁,心有余,力不足。”
他二人一系列神经病的表现,也是让旁人真的够无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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