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喆,我要问你一事……”
“何事等会在说,我们先跑路要紧。”帝喆扶起床上絮儿,为絮儿穿好绣花鞋,拉絮儿便要离开。
“我不想糊里糊涂的在跟你走了。”张絮儿甩开帝喆的大手。
帝喆神情便是一僵,随即弯笑道:“好哇!我不勉强你,你愿意跟谁就跟谁去吧!”
帝喆说这话时,眼中已经渐渐出现纵横交错的红血丝,嘴角也笑得太弯了些,弯出光闪闪弯刀的幅度:“我帝喆一片痴心也是够了,就当我一直瞎眼付错真心,不过今夜不行,你可以狠心无情,我却不能因赌气而看你惨死在我面前。
原本我料想来的会是个修炼千八百年,便自我膨胀,实际却没多大本事的妖物。现实恰恰相反,他可是几万年道行的老鬼,这鬼与我们都有些渊源,他此次定是来者不善,方才又听到我在床上与你说话的声音,他今日必定大开杀戒,你随我来!一看便知!”
帝喆言毕强行带着张絮儿下楼,又沿路找个矮墙爬上去,顺着矮墙行走到一处位置较高正好适合观看花容楼中动静,又可捕捉院中场景的房顶。
帝喆先将张絮儿推上去,自己在跳上去。
帝喆原本可以使用法力上房,不用这般劳烦肉体,只为怕用法力,暗中那万年老鬼捕捉到他丝丝气息。
絮儿也挺疑问,帝喆为何飞身提她上房,又与他赌气,不便去问。
于是两人便都不吱声,帝喆也浑身释放冷气,她们一路行来所到之处更是一片死静。
白日里还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生意极好极红火的客栈,此时静得出奇。
若不是张絮儿此时一定要与帝喆怄气,所以不会与帝喆说话,否者她有一上坡的话要问。
此时最大疑惑的是,她分明下地狱出走很长的时间,回来这边天依旧未亮,那个另一个帝喆依旧没有走。
听帝喆话的意思,那个与他长成一个模样的妖物,是一只几万年的老鬼,这事可大发了。
张絮儿看出帝喆方才非常生气,现在依旧,仿佛浑身镶嵌一层冰渣渣。
即便这样的帝喆,依旧将张絮儿按在他身边,紧贴着他趴在房顶血红色瓦片上。
张絮儿从这个方位望斜下些是花容的房间正面。
此时花容的房间门前已经躺着几名他们门派的弟子,门也已经是散开的,想必像她与帝喆房间的门窗一样被攻散开的。
花容与他们的师兄弟,盘膝坐地,花容在中,四名同门成方形护住花容,这是里圈外圈是圆形,由九名同门护法,这个说法张絮儿曾经听说书先生讲过,是天圆地方之术,杀伤力不是很强,防守力强悍,使邪物无法近身。
而此时他们大敞的房门前,流动的空气之中,已经卓见凝聚出一袭如雪白衣,白衣长衫上还绣着艳红的梅花。
由张絮儿这处看,只能看到那名白衣绣梅男子侧影,即便只是一眼侧影,张絮儿马上惊恐看向身旁紧挨着她的帝喆,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就是同一个人。
而且分明张絮...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