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了,我们都没有逃出这些锦衣卫的追捕,我一个人又如何能逃出?”
“少主,你必须逃啊,你要记得我们李家的冤屈啊!”
那年轻男子在老管家提到李家的冤屈后,顿时脸色涨红,好像有很多的愤怒在充斥着他的脸颊一般。
娄青看到这里,也不打算再隐藏下去,不然自己的马就要被人骑走了。
“你们要骑我的马,都不需要问过我这主人吗?”
猛然听到背后的声音,那老管家还以为是那锦衣卫摆脱了其他人的纠缠,追了上来,正要抬手轰去,可看到身后的男子却是一个带着丝巾遮面的人,不由疑惑的说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偷听我们说话?”
娄青听这老管家质问的话,不由讽刺道:“我躲在此处,是你们突然来到这里,打扰了我,还觊觎我的马匹,现在反倒是责怪起我了?”
娄青说完后,那老管家正要说什么,可是那年轻男子突然对那管家说道:“老管家,我们先不要说这个了,如今那些锦衣卫被缠住,不如你与我一同逃离把?”
老管家听到这年轻男子的话,一边看着这人,一边又回头看了看此时场中,那些自己一首带大的护卫们。
看着他们一个个倒在地上,老管家觉得心中剧痛,回头对那年轻男子说道:“少主,请原谅老仆不能答应,要知道那些护卫都是老仆一手带大的,如同我的孩子一般,老仆为了李家,已经对不起他们一生了,此时却是不能再抛弃他们了,老仆要去与他们一同赴死。”
说完,这老者又看了看身边的娄青说道:“少侠,至于你是何人,老朽不知,但从你没有突然袭击来看,想来也不是我们敌对之人,老朽想请你帮个忙。”
娄青看到此时视死如归的老管家,心中已猜到他要说什么,本不想掺乎到这些事情来,可又不忍这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失望,叹了口气后,说道:“不用说了,我可以带着他离开,但是我并不会保证他的安全,至于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自己了。”
说到这里,老管家却是欣慰的一笑,说道:“多谢。”
可那年轻男子见到如今情况后,哪里同意老管家再回到那里,便急忙要阻拦,可是娄青却是从其背后一个手刀,将他打晕抬到了马背上。
老管家见此,心中虽然有些不忍,但他也知道这是如今最好的办法,向娄青一拱手后,从怀中掏出了一本秘籍,交给了娄青。
“老朽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这本秘籍是老朽习武多年自创的脚上功夫,若是少侠不嫌弃就收下把,也算是报答少侠的恩德。”
说真的,娄青对于这老者的轻功从第一眼看到后,便眼馋了,可是这是人家的东西,自己又不能强抢,所以便按捺下心性,可如今这轻功居然就这么到手了,娄青哪里会嫌弃?
收下这老者的秘籍后,也起身上马,然后对着那老管家说道:“如是今日老管家能不死,可到杭州来找我,我叫娄青。”
说罢,便带着这年轻少主从林子里的下路,向着南方又继续奔行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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