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敏想了一下还是派了隋来家的过去帮忙料理一切事情,一来隋来家的忠诚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不会阴奉阳违,贾敏也放心她做事,二则是因为隋来家的和傅忱打过交道,傅忱也更了解隋来家的性情,省的再找一个人磨合。
隋来家的把来意给傅忱说了,傅忱忙坐起身恭敬说道:“我现在身体有伤,不方便去给夫人磕头,等我好了之后,再去给夫人磕头,多谢夫人的大恩大德。”
隋来家的说道:“这就不必了,你身上有孝,过些日子又是我们家大爷周岁的日子,夫人也不方便见你。”
傅忱说道:“我知道了,多谢隋妈妈提醒。”
隋来家的见他神情恭敬,又想起他孤身一人,心里软了几分,原来对他的不悦也消除了一些,一五一十的把自个的安排对傅忱说了。
傅忱虽然有所阅历,可是料理后事还是第一次,两眼抹黑,若不是贾敏主动提及,他身在林府养伤,还不知该如何处置呢。
隋来家的安排很是妥当,让傅忱的乳母入土为安,傅忱也开始了住在在林府的日子了。
傅忱搬进林府的第一日,林海就过来见他了,傅忱这才知道他在这些权贵面前不过是蝼蚁一般,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想起自个先前在林海面前的隐瞒,他嘴里就一番苦涩。自己的小心思早就被林海看的清清楚楚的,林海这是故意放他回去,让他清楚地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傅忱跪在床上朝林海磕头道:“我谢林大人的救命之恩。”
林海说道:“我救你也是有原由的,不是平白无故得救你的。”
傅忱沉声说道:“我知道,我定不会让林大人白救我的,自会有一番回报的。我父亲在甄应嘉身边做事的时候,曾经留心甄应嘉和权贵大臣的往来,记载一个册子之上。”
林海神色未变,傅忱继续说道:“甄应嘉害了我全家之后,一直在找这本册子,这本册子早被我父亲给了我母亲,我母亲临死之前转交给我了,我藏了起来了。”
傅忱想要说地址,林海却打断他的话说道:“我在扬州任上的时间很短,万事才刚入门,而甄家的老太太是皇帝的乳母,甄应嘉曾是皇帝的心腹,在金陵经营数十年,我暂且都不倒甄家的,你要是等得起就把册子给我,若是等不起,等你伤好了之后,我送你出林府。”
傅忱说道:“我等得起,而且大人也说了甄应嘉曾是皇帝的心腹,可是他这些年坐大江南,皇帝未必能忍的了他,否则也不会派您来扬州了。”
林海轻笑道:“你倒是看得清楚。”
“大人过誉了,小子不过是随口一说吧了。”
林海捋着胡须说道:“你还有和要求,一并说了。”
“我原来曾有个拳脚师傅,后来家遭横祸,也没有继续学下去,我想请林大人给我请个师傅。”傅忱没有客气的说出了自己的要求,因为他和林海再做交易,他把记载着许多人的把柄的册子交给了林海,林海庇护他给他便利。
林海有些错愕:“你不读书科举么?”
傅忱苦笑道:“我身份卑微,参加科举不易,而且太慢了,我等不起,如今边关战事不停,或许还有我一条出路。”
林海想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了。”
傅忱再三谢过了林海,又告诉了林海地址。
林海便离开了,可是不知想起了什么,本来已经走到了门边的时候,忽然回身问道:“你可看过那个册子?”
傅忱本想说没有的,可是林海的目光如炬,让他不能撒谎,他点了点头。
林海又走近了几步问道:“可都记得?”傅忱低头说道:“记得。”他的记性一向很好。林海问完之后,这才离开了。
林海回到了书房,想了许久,才提笔写了一封秘折。
林海既然已经答应了要给傅忱找拳脚师傅,自然是做到了,等傅忱料理完其母的丧事之后,林海找的人就到了,一个交傅忱功夫,一个教傅忱兵法诗书之类的。
两个师傅来了没几天,就是林谧抓周的日子了。
这一日自然是热热闹闹的,扬州成立有头有脸的人家都过来了,贾敏忙得脚不沾地。
吉时快到的时候,贾敏便让人在中堂之上铺了一张大红织锦席子,上面摆上了算盘、文房四宝、宝剑、古玩、食盒、印章、钱币、帐册、陀螺、酒令等物。
乳母便抱着穿着大红色刻丝小袄和裤子,挂着红宝石镶嵌的金质长命锁的林谧出来了,贾敏赶忙接过来亲了他一口,握着他的小手说道:“谧哥儿,可要乖乖的抓个东西。”便把林谧放到了席子之上。
林谧坐在上面外头看着贾敏,不理解贾敏让他做什么,贾敏笑着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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