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白墨缘徒步行军到河滩,就在外出打猎的时候,被毒针刺中,正巧遇见了正在帮母亲采药的承言,是许承言救了他。
那个时候,白墨缘根本没有察觉有人,只是一瞬,刺中后就有些意识模糊了。
直到现在,白墨缘想起的时候还是有一点后怕,那样能够掩饰气息的人,世间少有,若是与他为敌,恐怕他还未出手,就已命丧黄泉。
“你之前所中的毒是南魏那面的毒。”许承言说,“可有意思的是,只有我们大启这里的草才能解毒。”
“也许这就是命运。”白墨缘说,“你的意思是那个人可能是南魏的?”
“也不一定,说实话,这个人的来历,岂是我区区一个医女能看出来的。”许承言说。
“没准儿,你还真能看出来点什么呢!”白墨缘笑着说。
窗棂被石头砸了一下,发出响声,接着出现一男一女。
白墨缘吃惊地看着,这一男一女的武功可是厉害。
许承言说:“这二位是孟溯和楚蝶舞,我娘的人。”
“见过征东将军。”两个人恭敬地说道。
白墨缘说:“武功不错啊。”
“说说你们最近的发现。”许承言说。
楚蝶舞说:“最近附近航道里面出现不明船只,但很快消失了。”
孟溯说:“梁家那边和太子最近走动频繁,似乎是在说和梁慈和太子的婚事。”
许承言说:“梁慈不是嫡女吗?”
白墨缘说:“现在长安能够够得上皇位的只有太子和他了。”
许承言说:“成王也能成为一个有力的竞争者,厚积薄发,他也不容小觑。”
白墨缘说:“现在内忧外患,就在南魏虎视眈眈的时候,不知道还有什么下场。”
“查不到,就说不知道,陛下也不会降罪。”许承言说。
与此同时,宁王府里面。
云璟的书桌上,摆着一支素色花簪,云璟望着那支簪子,已经许久了。
“王爷,南魏派使者过来了。”柳玉寒说。
云璟回过神,点了点头。
“偏偏是在事情发生的时候,会不会他们已经得到了什么消息?”柳玉寒说。
“不排除有人故意递消息。”云璟说,比如那个一直低调行事的柏公,他一直怀疑柏家暗中不知做着什么。
柳玉寒叹了一声说:“消息这方面,我没有许承言的灵通,您还是去找找她问问看。”
云璟动作一顿,说:“她不愿意见我。”
柳玉寒沉默,半晌,她说:“您现在觉得没她不行。”
云璟看着那支簪子没有回答,没有她不行,这他不确定,可是总是觉得心里空落落地像是少了什么一样。
夜深之时,他有时候会在想,如果一开始自己不是以利用为目的,而是真正了解她一样,会不会就会变成不一样的结果。也许就如白墨缘所说,自己真的不够了解她,在别人眼里的许承言,也许比在他眼中的样子要好得多。
药铺总是会在天未亮的时候开张,许承言推门的时候却看见了云璟。
她看见他的时候,没有是吃惊,是很平常的表情,就好似他们时常见面一样。
“王爷有何事?”许承言问。
“讨口茶喝。”云璟回答。
药铺旁有一个茶棚,是许承言搭的,那里的茶是安神茶,免费招待人的。
许承言从里面拿出一壶茶,倒入了茶碗,温热的茶,平和的香气,还有许承言身上的药香,融为一体。
“听说,你是被人救走的。”云璟说。
许承言站在那里说:“王爷是想要了解案情吗?”
云璟点了点头。
许承言说:“那天在刑部我已经说的明白了。”
云璟说:“我知道,我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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