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刀尖一点一点逼近皇后的腹部,突然就在半途停住了。
皇后吃惊地看着来人,许承言,她怎么会在这里?
许承言手抓着刀,说:“您这么做是不是有些愚蠢了。”
柏后明白了说:“过几日朝堂辩论,怎么,你要上么?”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娘娘啊!”许承言平静地说。
柏后看着她们两个,甩开手,推门而出,带着人离开。
许承言也是扔下刀。
襄妃立刻吩咐人来拿东西,给许承言包扎。
许承言握着自己受伤的手,还不知道柏后有什么动作呢。
襄妃手忙脚乱地给她包扎,因为她进宫来是秘密也不能叫太医。
许承言接过去,说:“娘娘,还是我自己来吧!”,随即麻利地包扎起来。
襄妃说:“真是对不起!”
“没关系的,您今后可要小心些。”许承言说。
襄妃说:“从前和她就不对路,今后也是一样。”
还未等这一波消停了,太后又来了。
许承言慌忙地躲到了后面。
“不知母后驾到,有失远迎,还望见谅!”襄妃慌忙说道。
太后走进来看着还未收拾的金创药和纱布,说:“皇后来报说宫中进了刺客,差点要了皇后和襄妃的命,给我搜!”
襄妃有些慌张,承言还在里面。
皇后看着襄妃,露出了冷笑,我看找到了许承言,她该怎么办,我可不能让她得逞。
襄妃被月华扶着,有些紧张地握住了月华的手。
月华小声说:“娘娘您放心,宁王妃也是聪明人,不可能让她们找到的。”
一众人在宫里面翻着,恨不得翻个底朝天,连犄角旮旯也不放过。
“陛下驾到!”
众人齐齐跪地。
“儿臣见过母后!”皇帝说。
太后看着皇帝,说:“起来吧!”
皇帝起身说:“怎么了,襄妃宫里怎么这么乱。”
皇后说:“陛下,方才臣妾看见一个人往襄妃宫里跑,以为是刺客,就报给了太后一起找找!”
“胡闹!”皇帝厉声说,“进了刺客?你当宫城侍卫是傻子吗?”
襄妃说:“陛下说的是,臣妾宫里进了刺客,臣妾怎会不知。”
这个时候,有人来报说:“禀太后,并无任何异常。”
皇后有些吃惊,许承言分明不会武功,她怎么躲的?
太后看了皇后一眼说:“皇后是看走眼了吧。”
皇后恭敬地鞠了一躬,说:“是臣妾看花眼了。”
太后看了一眼,也不多说什么,转身带着人离开。
皇后却瞪了襄妃一眼,转身离开。
襄妃看着人都走光了之后,赶紧叫月华关门。
“承言呢?”襄妃问。
许承言走了出来,松了口气说:“方才好险!”
皇帝有些吃惊说:“你怎么躲的,她们竟然没找到你!”
许承言说:“回陛下,入夜自然好躲。”
皇帝说:“我听人来报,怕生事端赶紧过来,怎么是被皇后知道了?”
襄妃不语,她沉默地看着地面,似乎不想说什么。
许承言见襄妃不说话,自己一个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皇帝看着襄妃不说话,心下也能猜出几分。
“以后有事就差人来报。”皇帝说完带着人离开。
“是,臣妾恭送陛下!”襄妃说。
许承言看着襄妃,问:“您怎么不如实报?”
“承言啊,柏家现在可是如日中天,为了云璟我也不能多说什么,即便我说了,陛下也不会当即就对柏家发难。”襄妃愁苦地说道。
许承言明白,从前苏家和柏家不对付,苏家总和柏家唱反调,现在唱反调的人不在了,柏家自然有力气对付自己想对付的人了。
棋差一招,自己那个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与此同时,云璟得到消息——许承言会参加朝堂辩论了。
“她要去吗?”柳玉寒问。
“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问题!”云璟一副了然的语气,不知为何,承言总和他心照不宣的,想必这一次也是想到一起去了吧。
“你今天去见了她吗?”柳玉寒试探地问道。
云璟却冷声说:“她和白墨缘在一起,很安全,似乎是我多虑了。”神情似乎是很不愉快的样子。
柳玉寒说:“既然你知道,想必太子也知道了吧。”
“府兵制废不了的。”云璟肯定地说。
“您该不会是故意试探太子才会和他一条战线的吧!”柳玉寒说。
“我是在试探兵部,看来,这兵部是太子安插在我身边的暗桩啊!”云璟说,许承言大约是想看看六部和太子是否站在一条船上才会亲自出来的吧。
柳玉寒说:“您就不能信任我一下,和我商量一下吗?”
云璟看了看柳玉寒一眼,摸了摸她的头说:“你顾好家就行了。”
柳玉寒点了一下头,她很想问,自己和许承言到底哪里不一样,如果是这个问题,您会不会和许承言商量一番,许承言会不会和我有一样待遇,她很想弄明白她所知道的王爷和许承言的关系是不是就是很普通的关系。
她想知道的很多,可是话到嘴边,她不敢问,她怕得到的答案不是她所想的。
她以为许承言是傻子,也许自己是比许承言还要傻的人也说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