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就到了五月,让人不由得感叹,这日子过得真快。
许承言安静地坐在月楼里面等待着客人,许红眠就坐在她身旁和旁边月楼的老板娘崔欢聊得高兴。
“我说你想什么呢,你喜欢他就死死抓住,死缠烂打也要让他喜欢你。”崔欢拍了许承言一下,这个女子一向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就前儿看见人家男的打女的,偏偏看不过要上去管,幸亏会武功,不然就是帮了倒忙。
“云璟他不一样。”许承言说。
“哪不一样,都是男人,人柳玉寒能办到,你就办不到?你长那聪明脑子干什么用的!”说着,崔欢还戳了一下许承言的脑袋。
许红眠在一旁感叹着:“女儿大了,不好管了!”
许承言倒是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也大不了我几岁,怎么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许红眠说:“我管不了她,交给你了。”说着和崔欢换了个位子。
崔欢每次都还看不惯许承言什么都让的样子,她身为友人必须要说说她,说:“承言,你这人哪都好,怎么一碰上这个问题,怎么就这么蔫儿,刚回来你知道他喜欢苏绣,不去打扰,直到你听说他被废了才开始行动,跪得腿都要废了,才和他在一起,你多不容易,你怎么不和他说!”
许承言看着崔欢说:“你知道的,这件事情永远不可能以容不容易去衡量,他不爱你,一切都是枉然。”
崔欢看着许承言不说话,有时候,她很佩服她能够从一件事情中迅速看清事实,然后迅速抽身,像是从来就不曾迷恋一般。
可是许承言知道,表面上的没事,不代表真的没事。
这时候,走进来一个高雅女子,她笑着说:“你们三个人又在说什么呢!”
“参见太子妃!”三人跪地道。
高婉看着许承言说:“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许承言看着高婉,想来是知道了她离开王府的消息了,也是,太子府消息灵通,怎么会不知。
高婉看着许承言,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了。
接着,梁太保之女梁慈和将门之后蒋镜缘两个人手拉这手过来,两个人在这里好一阵抱怨说家里看管太严,太不自由。
至此,只到了六位,还差一位。
她们几人之所以聚在这里,为的是朝廷的局势,在大启,向来是男子打天下,女子持家,然而有抱负、有智谋的女子不在少数,而这里的几位没有一位不独当一面的人,虽然没有像男子一般报效朝廷,但是她们也在用自己的法子保护着大启。
“抱歉,我来迟了。”柳玉寒走进来,看着许承言有些吃惊。
许承言看着柳玉寒,淡定地说:“宁王妃来迟了,要自行领罚。”
显然,她知道她也是这里的一员。
“许承言,你怎么在这里?”柳玉寒问。
“那篇《定国策》是我写的。”许承言回答。
柳玉寒起身,脸上写满了震惊,她曾读过那篇,语气中满满都是不输男儿的志气和抱负,看得人十分爽利。
“都认识,就不用我过多介绍了吧!”太子妃高婉说。
柳玉寒落座回来,目光盯着许承言,她把她当对手,可是从来一次也没有赢过她,她想哪怕一次也好,也要堂堂正正地赢她。
梁慈和蒋镜缘在柳玉寒和许承言的身上来回打转,企图从她们的脸上读出一些她们先要知道的信息。
可是事实上,两个人的脸都是平静的神情,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
崔欢开口说:“还是说正事吧,我这酒楼还要做生意呢。”
梁慈立刻会意,开口汇报所知道的情况,说:“如今朝堂局势不如从前般稳固,因为倒了一根柱!”
高婉接着说:“柳家虽盛,却不及苏家根基深厚。”
“苏家旁支也虎视眈眈盯着皇位,他们看好了没有什么人支持的成王云琅。”柳玉寒说。
“武将这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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