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旗勉强听懂了霍夫曼说的德式中文,但完全搞不懂他在说什么,什么“等了六十二年”,什么“当年的风采”,什么“老朋友”,搞得海盗旗立码儿一脑门子雾水。
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李校长,脑袋里立刻蹦出两个词儿来,一个是“秀逗”,一个是“痴呆”,非常痴非常呆,从而马上对霍夫曼老头下了判断:确实是老年痴呆,有钱烧的!
霍夫曼没再说什么,只是将一面书本大小的铜制证书双手颁发给海盗旗。
接过刻着德文的铜制证书,海盗旗也松了一口气儿,因为有了这个东西,再转身给大家看一下,自己就可以下台了,不必再让好几千双眼睛盯着看,那感觉简直比热锅上的臭虫还难受。
转身,高举证书,欢呼鼓掌;下台,欢呼鼓掌。
临下台的时候,霍夫曼在背后喊海盗旗的名子,海盗旗忙转头来,看着那轮椅中安坐的白发老人。
霍夫曼对海盗旗只说了一句话:“我住在伯尔利不走,记住,无论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一定要来找我!”
惊心动魄的颁奖终于结束了,这个开学仪式,因了这个奖学金,令海盗旗终生难忘,每当他想起自己在主席台上的傻相,就会大大的乐上一气。
开学仪式后,海盗旗中大奖的事儿被整个大学津津乐道了好几天,但也就此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海盗旗又恢复了他在豪华寝室的平静生活。
篮球馆他天天去,不光是为了亲近金素妍,更不是为了学什么篮球技巧,更主要的是,跟球队的其他成员磨合,一起进攻,一起防守,尽量在心理和技术上与全队熔为一体,形成看不会的默契。
不过,这回海盗旗可学聪明了,不想在训练的时候再透支体力了,他编了说法了,跟金在中说,自己全力打一场比赛后,要几天后才能恢原,才能打出原来的高水平,所以训练的时候,他不想出全力,只想在技术配合上出力,希望队长和队友们能够理解。
金在中在选拔赛中见过海盗旗的实力,也听金素妍说过他大运动后全身瘫痪的事儿,虽然弄不明白他的体质为何会这样怪异,但也知道他不是为了在训练中偷懒,没怎么想就同意了,只要求海盗旗练些不费什么大力量的技术动作,例如转身投篮什么的。海盗旗自然能胜任。
还有半个月,全国大学篮球联赛就要开始了,看着新生力量海盗旗,看着球技一流的谭俊,再加上伯尔利大学队整体高涨的士气,金在中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之火,虽然不敢期望夺冠什么的,但取得比较靠前的成绩还是可能的。
这一段时间,海盗旗过得还算惬意,但最让他头痛的还是早课的高数老师郎是宁。
该老师人如其姓儿,对待学生不分高低贵贱,只要谁乱了他的规矩,一律体罚,轻得站门口罚抄写计算,重的直接挂科,也不知是谁给他的特权,确实是匹狼。他教的学生,见到他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有人不服过,给校长写过匿名信,说姓郎的体罚学生,在民主学校施行法西斯统治,草菅人命什么的。
怎奈这个姓郎的,在大学教师界名声极好,学问也高,发表过不少广受好评的学术论文,教出的学生非但成绩普遍高,而且有几个已经在数学界混出了明堂,是位各名校争相聘请的名师,不是他傍学校,是学校傍着他。
所以,那封匿名信非没整倒姓郎的,反而他更威风了。
因了那封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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