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放心,你兄长的冤屈肯定能得以昭雪,正义一定会得到伸张!”
说着话,便到了张浩元的公事房外面,还差两步就到门口,这时候,衙役冲着罗保盛伸出手,比划一下子,示意罗保盛给些好处,门包可以省,但带路钱总不能也省下吧,不给好处怎么伸张正义!
罗保盛连忙从怀中取出一块碎银子,放进了衙役的手中,衙役冲他一笑,这路没白领。
罗保盛低声问道:“差爷,县尉大人真的是什么案子都能破?”
“那是当然!”衙役随口回了一句,也没再看罗保盛,如果罗保盛在多问,他还要多回答,那这块碎银子怕就是不够了,这只是领路费,不是问话费啊!
衙役到了门口,对着里面坐着的张浩元道:“县尉大人,您已来当值啦?”
“嗯,是啊,来得早了些!”张浩元往外看了一眼,叹了口气,道:“你是门口守大鼓的吧?看来是有人命案子了,那就让告状的人进来吧!”
衙役连忙奉承道:“县尉大人料事如神,猜什么都是一猜就中!”他冲着罗保盛一努嘴,示意罗保盛进屋子。
罗保盛犹豫了一下,也不知为什么,反而有些退缩,可能是以前没见过官,所以才会有这种反应吧,但他已到门口,想不进去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只好把头一低,进入了张浩元的公事房。
张浩元看了他一眼,上下微一打量,便道:“是今早还是昨晚发生的案子,死的是你的亲人?你是城里人吧?”
罗保盛啊了声,他大感恐惧,结结巴巴地道:“县尉大人,您,您认识小人,刚才在小人的家里?”
“本官当然不认得你,想必你也不认得本官,否则干嘛要先去敲鼓呢?如果你认得本官,是真正的认识,那你应该找守门的衙役,而不是由守鼓的衙役带进来!”张浩元微微一笑。
罗保盛恍然大悟,他给张浩元跪了下来,道:“小人罗保盛,家住在东市旁,家中有一兄长名叫罗保昌,昨天晚上,小人的兄长暴死,今天早上才发现,小人怀疑是嫂子乔美娘害死了兄长,所以前来报官,请县尉大人为小人做主!”
说完,他给张浩元磕了个头,又疑惑的问道:“不过,县尉大人是如何知道小人兄长被害的时间,还有小人是城里人啊?”
张浩元道:“这很容易推断出来,你没拿状子,说明你来得匆忙,所以案发时间不是早上,就是昨天晚上,你今早发现,所以你来得匆忙,而你衣着体面,想必家中定有仆人,你却亲自到来,说明出事的定是你的亲人,而你这个时候到来,明显是住在城里的,否则从城外进来,哪可能这么快到县衙!”
罗保盛听得目瞪口呆,其实很简单的推断过程,张浩元说出来了,豪不稀奇,可不说之前,罗保盛自认无论如何也不会往这方面想。
张浩元忽然又道:“当然,本官也有可能推断错,比如说你住在客店里,早上出门发现仆人卷了你的银子逃走,当然你也只能自己来报案了。好了,你现在把详细情况说出来,速度,本官先立案,再去你家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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