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诸木和刘成将也太小看官府的实力了,就算让他们互相揭发,也是先打完他们一顿之后的事,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他们想说什么,就直接让他们说了?
差役们抡起板子,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下手毫不留情,白诸木和刘成将并没有事先给差役好处,差役拿不到好处,当然在板子拍下去的时候,就会很实诚了!
每人二十板子,不过片刻功夫就打完了,刚刚还憋足了气,想要互相揭发的白诸木和刘成将,现在已经全都蔫儿了,这顿板子把他俩打得都快断气了!
两个人都不是那种皮糙肉厚之人,让他们耍嘴皮子,也许他们还能耍耍,可要让他们耍屁股,那就全都不行了!
张迟见两个人趴在地上直哼哼唧唧的,他微微一笑,虽然不算倾城,但也是颇有些慈眉善目的,他道:“现在,你二人可以说一说,这个案子到底怎么和你们无关了,谁先说?”
刘成将受的伤比较重,张浩元在墙下的那脚可是不轻,他倒现在还没有缓过劲儿来,又挨了一顿板子,这顿板子让他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所以,白诸木抢了先机,虽然他现在也痛苦得很,但至少比刘成将要好得多!
白诸木叫道:“县尊,县尊,此案与小人无关,蒋传尊之死,只和刘成将有关,他俩长得差不多,所以必定有关,可和小人是无关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他俩长得可差多了,一点儿都不象啊,怎能说是有关!”张迟笑了笑,他道:“好啊,那你先说吧!”
白诸木立即就述说起来,其实,他说的事情简单得很,当然主要是全力说明蒋传尊之死,他根本就不知道,所以他是完全无罪的。
白诸木和蒋传尊认识,还算是挺熟的,两个人经常一起在赌场里赌钱,而且两个人的手气都不好,都输钱,不过白诸木因为做生意,所以手头宽裕,但蒋传尊就要穷得多了,所以蒋传尊经常找白诸木借钱。
每次蒋传尊借的也不多,几十文上百文的随便借一借,但借的次数多了,也凑成了几贯,不过因为是多次相借,又借的不多,所以从来没有写过欠条,白诸木也从没有管刘传尊要过。
据白诸木自称,他和蒋传尊也就这点来往了,没别的了。
而他和刘成将却也是早就认识的,刘成将是个小地痞,也是经常去赌场里的,不过刘成将一般都是找外地行商下手,极少敲诈勒索本地人。
因为白诸木就是外地行商,所以以前便受过刘成将的欺负,不过好在白诸木很会做人,反而和刘成将结交成了朋友,当然,也不能说是真正的朋友,反正就是刘成将以后不欺负白诸木了。
昨天,刘成将找白诸木买毒蛇,说是要泡酒,刘成将是知道白诸木卖药材的,也卖活的毒物,尤其是毒蛇,他听说白诸木的手里,有最毒的五步蛇,所以便找白诸木来买。
白诸木不想卖给刘成将毒蛇,倒不是说他怕刘成将拿着毒蛇去害人,而是刘成将根本拿不出买蛇的钱来,如果买条蛇,还要赊账,那就太没意思了,刘成将赊账,还指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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