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曾三爷在杨泰丰的搀扶下向这边走来。
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爷爷,但这个爷爷一直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亲的人,可是在十二岁之前,他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苗小华怎么找也找不到!就在刚才飞机飞来的一瞬间,苗小华也曾有过这样的想法,要是爷爷也在身边多好啊,我一定要带他到最美的地方,好好地孝敬他!
“爷爷,是你么,他们怎么也把你抓来啦?”苗小华虽然动容,却并没有放松警惕,他本能地加了些力道,甘霖的脸就胀红了!
“混帐,还不松手!”
“爷爷,不能松手啊,松手我就没命了!”
“糊涂!她是你的亲姐姐,难道你想伤害你的亲姐姐么?”
“亲姐姐?我的亲姐姐……爷爷……”这太爆炸了!
苗小华哆嗦了!
甘霖也瞪大了眼睛!
郝建嘻嘻一笑,“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们就是亲兄妹,龙凤胎,你们自己说说,屁股上是不是都长着一块黑色的印记,三爷说了那是胎印!”
苗小华疑惑地看了看甘霖,点了点头!
甘霖狠狠地瞪了郝建一眼,最终点了点头!
曾三爷老泪翻飞,“你们本该姓任,是我害了你们啊!”
三十年前的怀化地下世界,是曾三爷的天下,而让曾三爷最得意的不是他的势力,而是他的三个徒弟,大师哥任君飞,二师兄苗学宏,小师妹曾宪植。
和所有的武侠剧一样,如花似玉的小师妹爱上了英俊潇洒但又豪放不掬的大师兄,聪明乖巧但心机很重的苗学宏怀恨在心,设计挑拨了任君飞与师傅的关系,最终曾三爷被师傅逼出师门。
短短几年,任君飞依靠自己的能力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下,大有与曾三爷分庭抗礼之势,又是苗学宏制造了几起事端,终于造成了师徒恶手相向。
得到曾三爷的授意,苗学宏的手下潜入了任君飞的家宅,没有一点防备,任家惨遭灭门之灾,刚刚分娩的曾宪植也没有躲过,没想到苗学宏手段这样的残忍,本想教训教训一下大徒弟的曾三爷后悔了,然而他想做什么补救都不可能了,于是悄悄吩咐甘凤池抱了一个婴儿去了外地躲了起来,从此音信杳无,苗学宏几次追查都查不出……这一躲就是三十年,直到甘霖去了英国读书,而甘凤池病死。
“皮蛋,小师妹不是生了么?孩子呢!”苗学宏坐在太师椅上,眼睛都不想睁开,摸了摸胸口,仇是报了,可是恨怎么反而更沉重了呢!
“老大,那孽种我们想做掉,曾三爷不让,他抱来了,也可能快到了!”
“还留着干什么,存心气死我啊,死老头子,专门和我作对!”
“师傅,这是大师哥的种?”
“嗯!”
“那你是什么意思,想把他养大找我报仇啊!”
“学宏,我知道你的心思,也知道你对君飞的恨,你想过没有,这孩子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你不妨把他认作自己的儿子,然后就让他学坏,彻底地坏,这不比杀掉他更让你解恨么!”
“妙啊!妙啊!师傅,没想到姜是老得辣,比起心机,你比我歹毒得多呢!”
苗学宏第二天便宣布妻子生产了,诞下了一名男婴,取名苗小华,而为了保密,皮蛋也神秘地失踪了。
苗小华长到七岁多,苗学宏也对曾三爷起了疑心,为了躲命,带了家眷,躲到了古阳县的深山老林里,从此怀化的江湖上再也没了曾三爷这个名号!也没有人知道这个老头就是当时叱咤风云的大佬曾三爷,就在那次与郝建把酒买醉的晚上,他把故事告诉了郝建。
……
一场震撼场面一点不输于一切警匪大片的场面就这样静静地落幕了,
“姐!”
“好弟弟!”
“爷爷!”甘霖和曾小华相视一眼,都投入了曾三爷的怀里。
认了姐弟,为了感谢曾三爷,苗小华改姓曾。
曾三爷说,“你们应该感谢的人是他……郝主任他人呢?”
这时人们才反映过来,郝建早都没踪影了。他正在往怀化的路上赶,得赶啊,老婆说女儿的教育出了大问题了,大事啊!这什么都可以放下,儿女的事情不能放下啊!推了门一看,
“老婆,出什么事了?”
伊莉愤怒地把一张成绩单递给郝建:“你看看你的宝贝女儿,这就是她在学校的成绩,十分!数学居然得了十分!哼,就是全蒙,也不可能只有十分啊,我白养你了!”
郝思莉则是蹲在角落,呜咽地抹着眼泪:“呜呜,妈我错了。”
“你还知道错!那就别给我考这种成绩啊!”伊莉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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