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投笔从戎

潇洒刚劲，眉宇之间，英气逼人，心想：此人外表脱俗，不知本领究竟如何？于是说了声：“公瑾，请喝茶！”，与此同时，以闪电般的速度举起茶盅向周玉掷去，哪知周玉从容接住，啜了一口，赞道：“好茶！好茶！”周围的人见了个个目瞪口呆。

    周玉在征得母亲的同意后，把家中的大房子让给孙册全家住。孙坚的儿子孙册和周玉同年，两人一见如故，彼此互访时都先到后堂拜见对方的母亲。程方暗中喜欢上英姿飒爽的孙册。后来，孙坚父子奔赴讨伐董卓的战场，周玉因为母亲身体欠安，没有随同出征。

    兴平二年（195年）周玉前去看他叔父，当时孙册进入历阳（今安徽和县西北），准备渡江时，写信给周玉。周玉奉叔父周尚之命，带人马和粮草迎接孙册。孙册高兴地说：“我有您的帮助一切都会顺利的。”

    接着周玉跟从孙册攻破横江（今天安徽和县东南长江北岸），然后，孙册带兵接应父亲孙坚，让周玉攻打当利。

    周玉攻打当利颇费一番周折。

    当利城墙坚固，护城河河宽水深，守军人数有5000多人，比周玉的人马多。为尽快攻下当利，周玉不仅亲自到当利城外察看地形，而且派细作混入城中打探情况。细作化装成卖狗皮膏药的小贩，四处打探，他发现光城墙上的弓箭手就有1000多名，城中准备的滚石、礌石等不计其数。巡逻队夜以继日地巡逻，夜晚巡查更严，城楼上的大红灯笼数量很多，将百步之内照得如同白昼，想通过夜晚偷偷攀墙进城几无可能。

    周玉心想：如果硬攻，守军会放箭，这样会造成很大的伤亡，况且城墙高，士兵必须花很长时间攀登，很容易被守军用推杆将云梯掀翻，士兵坠下后，非死即伤，并且军中缺乏必要的攀登工具，云梯数量严重不足。

    周玉同黄英、王晟等人商量后，决定派精干之人乔装打扮混入城内，同城外士兵里应外合，攻破城池。但是守军盘查很严，每天只准50个陌生人进城，连城里的居民出入城门都必须持“引子”，即出城凭证。守军派人挨家挨户发放引子，每家一张，共2万张，每家每天只允许一人持引子出城。进城仍然需要引子。如果将引子弄丢了就不能通过城门，除非有人担保才行。住在城外的人只准从北门进城，他们进城时从守门官那里领一张“临时引子”，上面注有日期，城门口的告示上规定每人在城里最多只能呆10天时间，如果逾期不出，一旦查获，视为细作严加惩处。

    最麻烦的是入城人员的行当有严格限制，比如从北门进入一个算命先生，则5天以内不准再进算命先生……周玉算了算，每天进50个士兵，10天进500个士兵，数目不算少。于是命令准备进城的士兵们分别装扮成乞丐、郎中、手艺人……，也有一些人则分别装扮成卖兔子的、卖鱼的、卖狗肉的、卖猪肉的、卖水果的……许多行当装扮起来需要特定的衣服和用具，军中没有，只好到当地老百姓家中去借或买。

    周玉平时严格要求士兵，不准他们扰民，因而老百姓对他们比较友好。士兵们借几件衣服，或者用钱买一些用具之类，比较容易办到。周玉心想：城中几万人口，每天需要消耗大量的粮食、蔬菜，这些东西从哪里来呢？派进城里侦查的士兵悄悄打听后，回来报告周玉：“城里的粮食蔬菜每天都通过菱河运进去，都是白天运。”

    周玉心想：白天运输，则士兵很难藏在船里进城。黄英建议道：“如果将运粮运菜的通道切断，城中岂不乱成一锅粥。”副将王晟反驳道：“乱不了，城中的粮食堆积如山，足够全城吃半年。”周玉想了想，说：“既然城中有粮食，运输通道切不切断没有多大影响，还不如不切断。”

    他思忖：“白天运粮运菜？我们一定要设法让他们改在晚上运。”周平接过话茬说：“我们白天派兵在菱河里训练，这样他们自然不敢通行，肯定改在晚上悄悄通过。”王晟提出异议：“这样的话，会不会引起他们的警惕，白天晚上都不运输了？”周玉微微点头，说：“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先试试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