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寒眉头紧皱,置若罔闻,加快了步伐。
雷摸摸鼻子,主子又把烂滩子扔给他。
“柳管事,请你留步,我们做下人的只要做好主子吩咐的事就好了。”雷也不想罪人,特别是女人。
唉!天没降大任于我,照样苦我心智,劳我筋骨。
“你……”柳飞瑶看着越走越远的身影,瞪了一下堵在她面前的雷暗卫。
在云霄宫,她对谁都可以任性,除了夜千寒身边的这几个亲信,这点她还是有自知之明,免得遭人打小报告。
当雷回到书房,夜千寒已经坐在那等着他了,看爷那慵懒自得的坐姿,雷抹了一把汗,同人不同命,罢了罢了!
“爷,那个……下次能不要把我当枪使吗?不然,等你走了,我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雷挺了挺脖子,他记得王妃经常在下人面前说得最多的就是:有困难找主子。
“嗯?胆肥了?还是向谁借了胆?”夜千寒挑挑眉,他放纵他们太久了,欠调教。
“王……王妃说的,有困难找主子。”雷敢肯定,只要爷一听是王妃说的,立马不敢吭声。
王妃的话就是他们的免死金牌,以后记得身上多备一个小本本,随时随地可以记一些王妃说的话。
“这女人……”刚毅的俊脸立马柔了下来,尽给他夫君挖坑,夜千寒觉得刚分开就开始想念了。
“要救你也不难,你去把南宫绝玉给我接到云霄宫来小住。”夜千寒深邃的眼瞬泛起一丝潋滟,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何况,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他可以克制,就怕有人要冲动了。
况且他还有洁癖,除了娘子和儿子,谁碰他谁死。
所以,他何不顺水推舟、成人之美,一方面解决了身边的麻烦;另一方面娘子那边也有交待,这简直是一箭双雕、两全齐美。
“噢!是。”雷恍然大悟,屁颠屁颠的转过身走了两步,又转回来。
夜千寒就这样双手抱胸,一直静静地看着他,转身,再回来。
“那个……我把正事给忘了。”雷一转头就对上爷那犀利且戏谑的眼神,心里怦怦直跳。
“哦?”
雷吞了吞口水,爷肯定是故意的,是他太得瑟,太得意忘形了。
“爷,前段时间到现在天穹大陆出现了一种诡异的现象,我们各个拍卖行每天拍卖的丹药,都被同一个人给包了。”
“哦!”天穹大陆两大国,共有二十家他们的拍卖行,每家拍卖行每天拍五十粒地品以下的丹药,天品的偶尔也会有几颗。
“我查了一下,在东晋国收购丹药的这些人,是属同一路人。他们都是暗盟杀手组织独白的手下。而在南禹国、西楚国、北岳国这三个国家收购丹药的又是另外一路人,问了当地的人,他们全都不认识,而且完全探不到他们的修为和任何底细。”
夜千寒双眼一沉,两路人,同为丹药,是巧合吗?
如果说,天穹大陆里有他们的细作,这也不无可能。
“多久了?”
“二十多天左右?那他们起码已经收购了一千多粒的丹药,肯定有什么阴谋?”
“下去吧,去把南宫绝玉找来,说不定他能给我们想要的答案。”夜千寒心里有一丝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