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哪能啊,大哥您随便看。”
“那你不会再袭警了吧。”
“这,这,大哥我哪敢袭警啊。我保证老老实实的坐着,绝不乱动。”
“你保证?”
“对,我保证。”
“你可听好了,这是你求着我来看看你的伤,不准乱动啊。”
“大哥,我保证不会乱动。”
李风心里那个爽啊,慢悠悠的走到萧非的身前,捏了捏手指骨节,一脸戏谑的望着萧非,这一拳是打他脸好呢,还是打他胸口好呢。
“大哥,您快给我看看,我这脸上的伤到底重不重啊。”
妈的,这皇帝不急太监急,说的就是这犯贱的小子。李风狠狠的啐了一口,刚要挥拳的时候又突然停下,心有余悸的说道:“你,你把眼睛闭上。”
“好,我这就闭上,大哥您看清楚了,叫我我再睁开。”
萧非很是配合的闭上了双眼,李风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两下,确保他不会睁开之后这才放心。敢情这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愣头青啊,他就随便吓吓,就成了这副龟孙样。
“大哥,您怎么还没看啊,您可别反悔啊,说好了不告我袭警的。”
萧非心里急啊,袭警可是天大的罪名,他这孤家寡人一个,要钱没钱,要关系没关系的,可是承担不起。
“你急什么,老子马上就看,只要你别乱动,老子出了这口气,绝对不会告你袭警。”
“这就好,那就劳烦大哥好好看看了,小的绝对不会乱动。”
哎呀,李风心里这最后一丝疑惑都打消了,当即便是捏紧了拳头,使出了他在女人肚皮上冲锋时都不会有的力气,心里想着看老子不砸你头昏眼花。
萧非嘴角轻轻勾起一线弧度,对,他是闭着眼睛,可光凭这气息的波动和微弱的拳风,他也能大致判断出李风的样子。
很不巧的是,他又往后仰了一仰,整个人带着木凳保持了很好的一个平衡,凳脚还很准确的撞到了李风的手腕上。
又是一拳头,可惜还是砸在了自己的脸上。
萧非慢慢睁开眼,看着李风面若猪肝色的样子,哈哈大笑道:“哎呀,我说李警官,原来你是想把自己变成熊猫啊,可惜这国宝哪是你说当就能当的,不过我也佩服你,对自己都能下这狠手。”
李风的样子就跟萌哒哒的熊猫一样,两只眼睛特别的出彩,他心中那个恨啊,指着萧非破口大骂:“你这无赖的小瘪三,说好的不乱动,你他娘的不守信用,老子绝对要告你袭警。”
“你可别无赖好人啊,小爷可是守法公民。说不乱动就不乱动,我这不是刚好仰了一下,好让你李警官完成多年来的美梦,华丽丽的变成国宝嘛。”
“我草你大爷。”
“李警官,你是不是脑子坏了,我大爷是谁都不知道,你都敢瞎说,小心他从土堆里爬出来找你,吓死你个黑心的耗子屎,要告小爷袭警你尽管去告,就凭你这样子,我看还真能搏点同情。”
萧非从一开始就没怕过,这袭警多大点事啊,至少在“鬼面阎罗”的赫赫功绩面前,说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何况这摄像头可是一直亮着,他还真不信有人会信李风的鬼话,袭警,他顶多就算是助人为乐。
李风恨得咬牙切齿,可万万不敢再挥拳头,他算是见识了萧非的手段,这样的猛人,不是他一个人对付得了的。好在这国有国法,只要把蓄意伤人的屎盆子扣在萧非的脑门上,还怕他能翻了天去?
毕竟这人的速度再快,还能快过子弹不成。
“很好,让你小子先得意一会,等进去了,有你罪受的。”
李风重新坐回位置上,将一张认罪书递到了萧非的面前,克制着心中的火气,正声说道:“疑犯萧非涉嫌在城南老街暴力伤人,将伤者张天科打进医院,初步判定有轻微脑震荡,其余伤者尚在医院检查救治。”
“萧非,你可认罪。”
“你家里的媳妇,我倒是想认识一下,就怕长得太丑,毕竟瞧你这嘴脸,能让你拱的女人,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警告你,你现在涉嫌辱骂公务人员,和藐视法律,我会将这些罪名一起送上法庭。”
萧非没有顶嘴,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眼睛死死的盯着李风,没有丝毫的表情。可就是这样的眼神,竟是让李风心里有些发慌,浑身不自在。
可怕,嗜血,如同被激怒的野兽,或者如同一道漆黑的深渊,叫人陷入其中,本能的战栗心惊。
“我最后劝你一句,最好你能承认自己犯罪伤人的事实,不要抱有侥幸心理。伤者张天科说过,如果你愿意答应他的赔偿条件,或许他可以向法官求情,甚至撤销对你的控诉。”
李风的话没有挑破,但萧非自然能听懂他的意思,或者是熊老大的意思。不过要他为了一己之私,出卖这么多年的街坊邻居,以三十万这么贫贱的价钱卖掉住了大半辈子的老宅,想想都觉得好笑。
更何况,这熊老大真以为他萧非是吃素的不成,就下了这么个套,就能困住他萧非?
若真是这样,这三年被“鬼面阎罗”送去地底下的各路猛人,还不得连哭带骂的从坟坝子里爬出来,抱着熊大彪的大腿叫声亲哥哥。
可是很可惜,在萧非的字典里,他才是亲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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