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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打断了朱无红焦急的问话,继续说:“如果你们能想起之前的事情你们一切就会明白了,哎呀,说这些你们也不懂”
妖妖突然又住了嘴,朱无红失望极了,再不想说话。
“妖妖,你说的话我们全部都不懂!”
金词曲望着妖妖说,看得太久觉得这只猫还是挺可爱的,心里便没有那么排斥了。
“哎呀,我也不晓得该怎么说了。”
妖妖突然也悲伤了,等了几年,结果啥好消息都没有。
“那你说的武器呢?我连武功都不会。”
金词曲突然也好奇起来,妖妖跳了跳,好像很开心的样子,说:“你啥都不会,就会写词,我就送你一支神笔,你过来”
金词曲放下戒备往妖妖那里去,孙雁行急忙拉住她,忧心忡忡的说道:“词曲,恐其有炸。”
金词曲却拨开孙雁行的手回眸,笑着说:“没事,我不相信它会是坏猫!”
说完她就往妖妖那里去。
妖妖听到这句话,感慨万千,现在看金词曲的确顺眼多了。
“你叫我干嘛?”
金词曲站在妖妖身边,妖妖突然伸出右爪,提示道:“你自己找一根我左脚上最长的毛,然后扯下来,放你手心。”
金词曲听懂了,就用手把妖妖的右前爪拉起来,看了一看就选了它一根最长的毛,按照妖妖说的那样把猫毛放在右手手心里。
“金词曲你把眼睛闭上,然后想象你的手心里就是一支笔,然后轻轻地吹一口气,记得轻轻地吹,你们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
妖妖嘱咐道,说完就是一窜,就窜到了朱无红的肩膀上,好像挺喜欢朱无红的肩膀。
朱无红并没有那么多的心思管妖妖,妖妖就蹲在了朱无红的肩膀上,见朱无红并没有赶自己走,妖妖的心里欢乐极了。
金词曲怀着牵扯的心闭着眼睛,在心里想起她以前写词的时候。
她的记忆突然落在她写《燃墨》的时候,突然心里难过,又想到只有一次机会,就不敢睁开眼睛,吹了一下手心里妖妖的毛,慢慢的就回到了她写《燃墨》之时的情景
那年,她一十五岁,情窦初开。
那年,她姐姐一十七岁,尚未许配人家。
她姐姐便是王后全舞袖,那个美丽,却把心机藏得很深的女子。
她的愿望很简单,只想嫁一个能够懂得她词曲的男子。
全舞袖的愿望比她更简单,只需要嫁一个可以让自己荣华富贵,风光无限的男子。
确实,家财万贯的男子很多,喜爱词曲,真心懂得词曲的男子甚少。
那年,她在柳树下作词,柳絮飘飘,那个时候她还是全府二小姐,还是一样的孤独不受人待见。
柳树前方有农人在燃烧野草,她的前面是丫鬟替她研好的磨,丫鬟站在她的身后。
她支开丫鬟,挥笔就作一词《燃墨》。
一个男子摇着扇子过来,风度翩翩。
她回眸看了一眼,绯红了脸颊。
那就是她梦里的那个男子。
还未来得及落下闺名她就害羞的跑远了,而那首《燃墨》就这样牢牢的记在了金词曲的心里。
而后,那男子就来了,打探到写《燃墨》的女子是全府小姐,因为喜欢他便立马下聘书。
到全舞袖代替她嫁过去她才知道了一切,丫鬟记下了她写的《燃墨》,然后用这一词换取了自己后半生荣华。
金词曲想到这里,为自己鸣不平,她喜欢那个男子,仅仅只是因为她喜欢,而不是因为那个男子是高高在上的王爷。
心里悲伤,泪落下来。
其实她是不喜欢孙雁行的,孙雁行啥都不懂。
那些词,那些曲,她都是写给王爷的,只是她再也见不到他了,而他也看不到她为他写的词了。
选择孙雁行是因为她累了,真的是累了。
眼泪一滴两滴的落在金词曲手心里,孙雁行看着,心里在痛却不敢打扰她。
慢慢的,金词曲越来越悲伤,眼泪也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她的手心里就有她很多的泪水。
蹲在朱无红肩膀上的妖妖一直看着金词曲,见时机成熟突然仰头。
“喵呜——”
妖妖对着天空一阵长叫,金词曲听到声音惊吓得睁开眼,就在她睁眼的那一瞬间一道白得透明的月光落在金词曲的手心里。
霎时间,聚集在金词曲手心里的月光往四周蔓延,椎形的白光把她围绕在了里面,鬼明他们全部都排斥在外。
墨色的凝重,词曲的飘逸。
金词曲赶忙闭眼,半响月光才慢慢淡去,鬼明他们走近发现在金词曲的手心里真的有一支毛笔,只有食指那么长。
连鬼明都张大了嘴,诧异不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