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疼你们的......”
眼看着两名黑衣人向周云轻和飞羽扑来,突然,从窗外卷进一阵疾风,隐约可见是一个人影。
疾风过后,两名黑衣人软到在地上,没了气息。
“是你这个混蛋——”周云轻仔细看去,发现进来的是夜无凭。
“你还活着呢,命挺大。”看到周云轻用喷火的眼神看着自己,夜无凭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嘴角一挑,凉凉地说道。
看周云轻和飞羽被五花大绑,还被点了穴道,夜无凭继续说道:“现在求我我还是会救你的。”
周云轻突然露出一丝冷笑,从善如流地说道:“我求你救我。”
夜无凭听周云轻这般坦然直白,愣了一愣,还是走过来解开她的穴道和捆着她的绳子。
周云轻动了动麻木的手脚,又查看了飞羽的情况,一边笑着,一边毫无征兆地攻向夜无凭,狠狠一巴掌甩向他。
“喂,你恩将仇报。”夜无凭一个翻身轻巧地躲开,用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说道。
“我会用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在那之前,我要先出了你戏弄我的恶气。”说着,周云轻又打了过去。
两人在这木屋中你追我赶,最后,周云轻到底狠狠咬了夜无凭的手一口,这才罢休。
“你是狗吗?”夜无凭甩了甩手上的口水,苦笑道。
周云轻不再搭理他,扯下脖子上的长命锁,丢到夜无凭怀中,便要带着飞羽走人,一副跟夜无凭互不相欠各不相干的架势。
夜无凭嫌弃地看着长命锁,追问道:“不是说用你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报答我吗?怎么会是这种东西?”
“你以为会是什么东西?”周云轻头都不回地问道。
“比如你的初吻初夜之类的。”夜无凭没脸没皮脸不红心不跳语气平静无波地说道。
周云轻猛然转身瞪了他一眼,觉得这个男人性格真恶劣,不讲道理,冷漠绝情,见死不救,贪财好色,根本没办法跟温柔多情善良热心的岳鸣比。
门外突然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夜无凭眼神一凛,越过周云轻冲了出去。
周云轻也跟着跑出去一看,发现一个头戴斗笠,武功高强,身形凌厉的女子正跟水寒山打斗,而其他黑衣人已经被这名女子带来的人收拾得差不多了。
“娘,孩儿来帮你。”夜无凭叫了女子一声,飞身而起,加入战圈,跟那名女子一起对付水寒山。
看得出来,水寒山并没有出全力,节节后退,狼狈不堪。
“水寒山,不要放水,拿出你的真本事来。”那名女子的声音已经不再年轻,但是中气十足,口气强硬,一听就知道是个脾气火爆争强好胜的女子。
“娘,不要跟他废话,这种人干脆一刀杀了。”夜无凭下手比他娘狠辣多了,不过每一剑都避过了水寒山的要害,似乎存心留给他娘动手。
“珏儿,对不起,你杀了我吧。”水寒山看到夜无凭的那一刻,身体猛然一僵,再听到他叫女子娘,手中的武器“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突然停下不动,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花清珏没想到水寒山会突然停手,收手不及,一剑刺入他的胸口。
伴随着水寒山倒地的声音,浓烈的血腥味儿散发出来,让呆愣中的花清珏缓过神来。
她丢开手中的剑,慢慢后退,颤声道:“你为什么不还手?”
“珏儿,对不起,我欠你的不只是条命。”水寒山没有捂着胸口,任由鲜血流淌,低头看着颜色诡异的鲜血,反倒解脱似的笑了。
站在一旁的周云轻看得出来,水寒山身中奇毒,所以血的颜色才这般诡异,她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丢到了夜无凭怀中,便要带着飞羽离开。
“你这是做什么?”夜无凭本来呆呆地看着水寒山和花清珏,此刻看了眼怀中的瓷瓶,扭头瞪向周云轻,眼神锐利。
“疗伤圣药。”周云轻淡淡说道。瓶里装着太昊送给她的疗伤圣药,效果极好,立竿见影。
“我是问你给我这个干什么?”夜无凭冷声质问道。
“救人——”看夜无凭还呆呆地站着,周云轻气急败坏地回了一句。
“为什么?”夜无凭的眼神慢慢变得茫然,又问道。
“......助人为乐。”周云轻想了想,迟疑地说道。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觉得如果是岳鸣的话肯定会这么做。
“你这叫多管闲事。”夜无凭突然怒了,声音恨恨地,语气也越发不耐烦。
“你......”周云轻没想到夜无凭会这么说她,也怒了,想起岳鸣说过的一句话,于是对夜无凭说道:“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救不救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便带着飞羽离开了。她不喜欢看这种悲惨的事,让她莫名地觉得难过,她只想找到自己的狼亲人,看它们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