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回来的,于是他走到宅子的后院方向,对着高高的墙大声喊:“罗伊,我是叙格,你听见了吗?我知道后悔了,我来接你回去。”
这个时候的罗伊还是涟漪的魂魄,她这个时候正和沈嘉站在花园里看花,本来沈嘉站是不同意涟漪出来的,可是看着涟漪一脸恳求的小表情,沈嘉站最终还是同意了。
“嘉站,不用包这么厚。”涟漪看着自己身上厚厚的火狐皮披风,以及沈嘉站准备给自己的厚厚绵绸被很是汗颜,最终忍不住开口劝道。
“这怎么行,你的身子弱,现在不能够吹风,我说的话你有不听。”沈嘉站却是是很无奈,涟漪还在病着呢,可是她非要出来看什么花,这花园风多大啊!
“没事的,你看我现在已经可以下床了,就是没事了!”这却是南安的功劳,为了涟漪更好的和沈嘉站相处三天,南岸违背了世间万物的基本准则,强行让她的身体好转。
“不行,你要听我的!”沈嘉站却是十分霸道,他说一不二的就准备把手中的东西给涟漪加上,这是墙外传来了叙格的声音,沈嘉站的手顿了顿,他认真的看着涟漪的一举一动,虽然不说什么但是他现在在心里害怕着,害怕涟漪会不要自己。
涟漪听到外面叙格的声音心颤了颤,有些人故意忘记却也是在心中留下了印记。她的手脚都僵硬了,许久之前想听的话在不想听见的时候听见了,世上最悲哀的事莫过于此。
看着面前僵硬的涟漪,沈嘉站心中泛起一阵苦涩,那个奔向石狮子的身影是此生不可磨灭的记忆,他压下心中的苦涩艰难的开口:“你——你——”后面的话确实怎么也不敢问出口,他怕啊,怕听见自己不想听的答案。
“嘉站让他进来吧!”涟漪反应过来对着沈嘉站轻声开口,沈嘉站却是手一松,手中的被子差点就掉在了地上,不过后来又听见涟漪那清雅的声音,“让他进来吧,该说清楚的我会说清楚的,”她忽然转身用眼睛深情的盯着沈嘉站,缓慢的抬起手抚着沈嘉站的脸颊,“我说过和他恩断义绝的,放心吧!”
沈嘉站伸手抓住脸上的手,她的手很小自己一把就可以握住了,皮肤很是光滑即使生病了也想剥了壳的鸡蛋般,一抓上沈嘉站就不想放开了,他紧紧的握着涟漪的手说:“涟漪我信你,可是你不必勉强自己,我会保护好你的。”眼中是化不开的深情与关切。
涟漪确实想哭,自己的日子不多了能陪他也就这几日了,心里却是十分的不舍得:“嘉站,让我和他说清楚吧,我也不想和他有什么牵扯了,今后的日子里我就想安安静静的陪着你。”
沈嘉站扶着涟漪温声说:“好!”说完就对不远处的随从吩咐到:“请门外的人进来,去花厅。”
“是!”随从恭敬的回答。
当随从转身的瞬间又听见后面传来沈嘉站的声音:“记得叫人把花厅弄上银丝炭,夫人她受不得凉。”
听到“夫人”是随从很是惊讶,差点就转身看主子现在的表情与表现了,不过还好控制住了自己,要不主子有时那小心眼的样子肯定不让自己好过。
看到涟漪没什么反对,沈嘉站很是开心像是得到了绝世珍宝般。可这着实是冤枉涟漪了,刚刚她正想着怎么和叙格说呢,所以也就没有听见沈嘉站说什么,一反应过来就看见沈嘉站一脸高兴的样子,还觉得很是惊讶呢!
“你怎么了?这么高兴。”涟漪惊奇的问。
“没——没什么,就是心里高兴。”沈嘉站略微惊慌的回,“我送你去花厅吧!”
“嗯”
来到花厅就见到那一脸高兴的男子,他坐在花厅里虽然眉间有着落寞,却也不能掩盖他那种说不出的如玉风采。看见涟漪过来他高兴的过来准备接过涟漪的手:“罗伊你来了!”他笑得很是开心,脸上都有细小的皱纹。
沈嘉站却并未有让他得逞而是一个错身而过,带着涟漪坐到了上位上,留叙格一个人伸着手站在门口很是尴尬,叙格大概也没有想到罗伊会这样对他。
“罗伊,我知道之前都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叙格转过身来两眼含情脉脉的看着罗伊,而忽视了旁边脸色黑沉的沈嘉站。
“叙大少爷请你坐好好好说话,离她远一点。”沈嘉站冷漠的开口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