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南安好一会儿才开口询问:“在下可以知道姑娘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又是干什么吗?”
“自然做该做之事,为想要之物。”南安并不想多说什么,她的语气淡漠中露着疏离。
“不知姑娘……”瑞景的话还有一半在嘴中,就不得不咽下去。因为南安已经打断道:“请称我南安姑子或姑子,不要称我为姑娘,不知阁下今天做这个是为何意?”
瑞景端起茶杯轻微的抿了一口,顿了下道:“在下自然也是有想做之事。”
看着对面那个一脸淡然无谓的瑞景,公子月下无双可是南安却觉得很是不舒服,没有人希望有什么不可预料的事发生在自己的计划里,“不管如何,希望阁下不要随便打扰。我不希望自己的计划里出现意外。”
“哦——不知姑子如何觉得在下会打扰,”瑞景盯着南安的眼睛问道,“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算是打扰呢?”随着他就把视线移开放在琴弦上,轻轻的用手指拨动,琴音响起,他伴着琴开口,“姑子不说在下怎么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再说了说不定在下可以助姑子一臂之力不是吗?”
“不需要。”南安立即坚决的拒绝了这个陌生而奇怪的人的所谓帮助提议,“我自己的事自己能够解决,”抛下这句话南安觉得他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突然站起身来,转头就离开了这里,瑞景看着一眨眼就只剩竹影要白的对面眯起了眼睛。
“姑子,您回来了。”方知看到门口那熟悉的身影迎了上去。
南安看着迎上来的方知知道或许有事不好,她顿了顿脚步停下来看着方知询问;“青萝怎么样了”
方知停顿了一会儿迟疑的说:“醒了,可——”
“怎么了?”南安突然很认真盯着方知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的语气里有着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心乱,其实是见到瑞景之后的心就一直没有安定下来过。
方知退了一步,脸上有点微微愣住扭曲的的说道:“姑子进去就知道了。”
走进屋门,刚看见窗台上了烛灯就有一身影冲了过来,跪在南安的面前磕着头,“姑子,求求你救救夫人吧,求求你救救她,夫人着实无辜、着实命苦啊。”
南安看着跪在脚下的人,觉得心里一阵不舒服,她不喜欢别人下跪,更不喜欢向自己下跪,她皱着眉说;“今天发生什么了?”
青萝顿了顿在搽着眼泪一脸愤恨的说:“老爷他,竟没想到他听说夫人病了尽然连面都没出,奴婢求上府去可是刚禀报完就被门房的人赶出来了,他们还说,夫人什么夫人,明明夫人就在府上……”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门口咚的一声,方知赶紧出门看,就看见清清晕倒在门外,看得出来她是一步步挪过来的,没想到刚到就听见这样的话,或许身体本来就虚,有接受不了如此消息,怒火攻心也就晕了过去。
青萝意识到晕倒的是清清后冲了过去,哭着搂着清清的身子,“夫人,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去的明明知道是自取其辱还让夫人没脸,奴婢错了,您醒醒啊——”看着没有反应的怀中人,青萝心中顿时生出一股对方文景深深的恨,明明夫人这么好,老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可怜得夫人,青萝想:原来这世间真有想话本子里一般的负心人,亏自己之前还一直不相信来着。
“让方知将她抱到床上去,我给她看看。”南安吩咐,方知却是抱起清清的时候瞪了青萝一眼,这个丫鬟就知道哭和坏事,他都要烦死了!
青萝莫名其妙背瞪了一眼后答道:“好。”接着她想通了自己实在是太无能了,坚决的搽干眼泪,让方知过去。
方知把了无声息的人放在床上,南安看着那白的像纸般的女子,知道再不续命是不可以了,“方知将回魂丹拿过来,给她服下,可以续三天命。”
青萝听到这话嘴唇都咬得有血丝渗出,脸白的像僵尸,眼中有晶莹的光一直在闪动,像是黑夜里微弱的闪着光芒的星星。。
“是。”方知应到,然后转身出去。
“你去准备烧好的热水。”南安对青萝吩咐,青萝离开!
“我要去拉回她的自我意志,你守好着三天,不要让任何人接近,一直到我出来。”南安对着拿回药的方知慎重的叮嘱。
“是。”方知亦拧着眉认真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