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膳,景梨歌撑得几乎去世,推开窗子见外面雪势不减,站起身拍了拍手。
“心肝儿,走!”
月牙被她吓了一跳。
“去哪儿啊小姐?”
“看新家。”
月牙见她兴冲冲的模样,心想是拦不住的,只好去取了把伞。
出了府,景梨歌才晓得自己所见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街上的人群并未因雪减少半分,反而熙熙攘攘之间伴雪纷飞,格外有风味。
景梨歌看着新奇,刚想到处转悠,却觉得身旁月牙突然停了下来。
“小姐,到了。”
“嗯?到哪儿了?”
月牙抬手指了指面前的府邸,上面屹然写着“宁府”二字。
“......”
景梨歌不想说话,好像出府走了才不到十步路......
门口的小厮见到景梨歌,恭恭敬敬唤了声“小姐”后二话不说便开了门。
同是朝官,想必内部是没有什么太大区别的,景梨歌迈进府门,远远望见宁子时同一个家仆在说话。
只是一天不见,比起他去京城时的时间却是不值得一提。景梨歌看着他清冷的侧颜,总觉着同以前有些不一样,可又不同在哪里,她却说不出。
沉默间,宁子时注意到了这边,缓缓转头时,眉眼间的疏离淡漠正如墨滴水中,缠缠绵绵层层散尽,转瞬时间又变回了平时的温柔模样。
“梨歌!”
宁子时向她招着手,小跑向她。
景梨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拔腿就要跑。
可是没听说过一米四腿长一米三。
加之景梨歌日常懒散不爱动,倒腾的也不快。
脚下一轻,整个身子立时悬了起来。
宁子时从后面搂紧景梨歌的腰,然后开始撒了欢般原地转圈。景梨歌眼前景色快速退去,只觉得瞬时天旋地转,胃里一阵翻涌,不住的掐着宁子时的小臂叫他停住。
宁子时边转边笑着,“梨歌,我就知道你会来寻我的。”
景梨歌捂着嘴,头晕眼花。“你...你想多了...”
见一旁的月牙急的都要哭出来,宁子时终于降下了速度。缓缓停住后,轻轻放下了景梨歌。
“梨歌,不同以往,从前我去京城时,总知道你在家中等着我,多久我都不觉孤独。可现在你是在景家,我明明可以无时无刻都同你在一起却不得不分开,这种感觉实在不好。”
宁子时长叹口气,手臂紧紧圈住了她娇小的身躯,把脸埋进了景梨歌大氅的帽子里,闷声说着。
见景梨歌不说话,宁子时有些不满的抬头,下巴支在景梨歌肩上歪头问道,“梨歌,我想念你,你同我的心情不一样吗?”
景梨歌终于有了反应。
转头看了他一眼。
“呕.......”
景梨歌吐了。
真吐了。
“宁子时,叫我说几次你才记住,歌儿已经是大姑娘,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整日整日跟个孩子似的没分寸。”
暖阁里,景梨歌一脸即将圆寂的模样躺在床榻上,月牙哭唧唧的摇晃着她,“小姐,你醒醒啊,你看月牙一眼。”
景梨歌睁眼,拍开了她的手。
“我觉得我还可以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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