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现在不说这些了。不管她死了没死,只要我们安国公府一口咬定她死了,那我和镇西王世子也不是没有可能。”安宜芬指甲陷进了手心,心里不甘的紧,她那娇俏的小脸上神色不知不觉也扭曲了起来,“我看镇西王王妃要定下她,也不过看在她娘亲的面子上。可也不想想,她娘是她娘,她是她,难道她也能有她娘那般本事么?”
“哼!她要是真有那老贱人一半的本事,也不会蜗居在乡下庄子五年!”卫氏最是提不得安幼凝母女,眉宇间阴狠的神色更浓了,她猛地一把抓住安宜芬的胳膊,紧紧盯着她的小脸,“我儿,你不要想那么多,你心里想什么为娘清清楚楚,一定要为你筹谋到手!”
“娘,我知道。我就是怕……你看那镇西王世子对她好似很看重一般,我……”安宜芬自然知道娘亲对她的爱护,但是她一想到那日镇西王世子带着几大马车的彩礼来安国公府下定,她心里就像被什么堵住似的,这口气到现在都还顺畅不了。
那天,那人俊美绝世,一袭紫红色狐毛大氅,鲜衣怒马如天神降临人间……她的心当时就差点蹦了出来。
特别是他眉宇之间那种睥睨天下的神情,让她深深的沉迷,她心里知道那就是她安宜芬此生要嫁的男人,不只是他的俊美,更吸引她的是他绝美双眸中不经意中流露出来的野心勃勃。
时今天下虽然还是拓跋家的大兴,谁不知各地的藩王暗中蠢蠢欲动,而藩王之中最有实力的就属镇西王,今后天下是姓拓跋还是姓赵还为未可知。
“嗯,你思虑的也对,我们也要拎得起自己的斤两,镇西王世子真是叫人琢磨不透。”卫氏也颇有无奈,她侵淫后宅十几年,却看不透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的心思
卫氏的话让安宜芬心里更加的不得劲,语气幽幽问:“娘,是我长的不够美吗?”
见自己疼到心尖子里的女儿说着这样不自信的话,卫氏心里的恨意就更浓了,一把将安宜芬搂到怀里,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我儿姿容无双,可不要说那丧气的话。不用担心,娘定当好好谋划,让你得偿所愿!”
捏了捏帕子,卫氏话锋一转,“镇西王府的人都没见安幼凝那贱人,说什么看重就太虚假了,不过是看重银子罢了!”
安宜芬见自家娘亲说到自己心里去了,便攥紧了拳头,看着卫氏问道:“独孤氏死了后,她名下的产业和她私房银子不是都在咱们手里吗?难道这个道理赵家人都不知道吗?”
“人家可不是不知道,恐怕是打着独孤氏定捏着最大的财富给安幼凝那个小贱人了,或者是将她的生意经传给她了。”卫氏越想心里的恨意越是汹涌,但见自己心尖子一脸担忧的看着她,还是安慰她道:“我儿不用担心,安国公府里的一切也有你一份,娘为你准备多多的嫁妆,等着看吧,赵家一定会悔婚娶我儿的!”
见自家娘亲再三保证为她筹划,安宜芬在她怀里重重点头,美眸里划过得意的光芒。
“娘,你说赵家到底有没有取代九五的心思?”有了娘亲的支持,她安宜芬心里安稳了些,心里不免憧憬起以后的风光日子。
好似她已经嫁入赵家,和那人一步登天……
卫氏听了她的话,眉微微皱了一下,将她拉出怀里,带着她进了屋,才道:“这话,你要少说。小心祸从口入!”见安宜芬受教的点头,卫氏心里满意,也愿意和她多说几句,“照理说我不应该让你嫁到赵家的,赵家要是真想取代九五之位,必定要披荆斩棘,还不知道前路如何……”
“娘,你多虑了!”安宜芬秀眉一蹙,打断了卫氏的话,伸手倒了一盏茶递到卫氏的手里,神色自信道:“娘你想啊,当今圣上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少年,若不是身后一个楚帝师撑着,早就被那些藩王亲王给生吞活剥了。而镇西王兵力强大,广大西北边境民风彪悍却也被他管理的顺顺当当,唯一的缺憾不过是钱财罢了。”
安国公府最不缺的就是钱财。
这在安宜芬的眼里,镇西王府和安国公府简直是天作之合!
而她自己和镇西王世子赵千沉那也是天作之合。
要是事情成了,不但安国公府有了从龙之功,她安宜芬也能做那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见卫氏不出声了,安宜芬又摇着卫氏的胳膊,娇笑道:“娘,不为我,也为了浩弟啊!一个世袭的安国公有什么了不起的,只是一个名头罢了,你看爹爹可有一点实权?”
安宜芬的话彻底击中了卫氏心中的痛点。
她不是不知道世人都在传安再彬是个小人,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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