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看着田菜穿插着针线,兴奋道:“田菜,这是给我做的新衣吧。”
田菜头也不抬,道:“这件做的尺寸小了,只能留给我穿了。”
李勇急道:“你,你不是说的给我做么?闹了半天给你自己做啊,哼!”田菜停下,拿起一把竹尺道:“你看。”
田菜将做得衣服平铺在床上,测量一遍道:“腰围一尺八,你的衣服我量过了,是两尺多一点,这衣服做起来你系起来也难看,而且你的肩比我宽。”
李勇无奈:“好吧,那你尽快给我做一件。”田菜点头,想着今日见到蒙面姐姐不让自己接近,可能是嫌弃自己太脏,这从她一尘不染的白衣就可以看出来是非常爱干净的,而且那只大白狗的每一丝毛打理得光鲜靓丽就更说明了这一点。所以田菜就将做的衣服缝小了一点儿,正好明日翻土穿。本来公孙师兄是送了他一件精致的衣服,但又舍不得穿上下地沾泥土,只好再自己做一件了,想来也是对不住李勇。不过,过不了几天就可以再做一件,李勇暂时不着急着穿,只是想图个新而已。
“我跟你说话呢!田菜,你什么时候能给我做出来呀?”田菜这才晃过神来,见李勇气气呼呼的样子,刚才只顾着愣神,没有听见李勇对自己讲的话。
田菜忙道:“哦,等六七日就好了。”
“那么久?你这件衣服才做了三天而已啊!”李勇皱着眉头,觉得田菜好像是不愿意给自己做似的。
田菜拿起床上的衣服缝了起来,道:“我刚开了一处荒地要打理,所以慢了一点,你暂时不着急穿,就稍微多等两天吧。”
李勇嗔道:“我,我衣服是没你的破,也没你的烂,但是长期穿着这件衣服也快发臭了,你可得赶紧帮我做一件啊……”李勇好像越说越有气的样子。
周全书走了过来,拍了一下李勇的肩:“李勇,你着什么急啊,人家田菜又不是不给你做,你要是着急的话就自己动手,靠自己才能丰衣足食嘛。”
“是吧?田菜。”周全书挤眉弄眼道。
田菜点头道:“嗯,你要是着急的话,可以自己做嘛。”
李勇无奈,气得走了出去。
周全书嘿嘿一笑,道:“田菜,你也给我做一件吧,周大哥不着急,你一个月做起来都行,一个月,呵呵。”
田菜抬头看着周全书:“……”
李勇走出了门,见不远处树丛边生了一堆火,便走近了些道:“公孙师兄,这大晚上的,你在干嘛呀?”
公孙悠然转头,见李勇走了过来,笑了笑回头道:“啊,没事,我在炼香呢,炼香。”
“公孙师弟。”
公孙悠然吓得一抖,见离殇和木道和尚站在身后,公孙悠然道:“离殇师兄,你们,你们怎么出来了?”
木道和尚说道:“刚才离殇师弟在屋里闻到了一丝幽香,跟我说了起来,木道不信,他便跟我打赌这香气不同一般,便将我拉了出来。”
公孙悠然道:“啊,哦,以前我娘会炼香,也教了我一点。”
离殇闭眼深呼吸了一下,道:“丝丝沁心幽幽然,一分不多一分不减,能有如此高深的调香技艺,当属桃花坞了。公孙师弟,想不到你有如此本事,佩服佩服。”公孙悠然忙不迭,生怕一失手就弄砸了一晚上的心血。
李勇甚是惊奇:“公孙师兄,你真厉害,看不出来你有一门绝技啊。”
公孙悠然:“……”
离殇仰望星空,悠悠道:“公孙师弟这番修仙路,莫不是思凡了?”公孙悠然手一抖,险些弄翻了调香的石锅,心里暗自咒骂:看你平时衣服衣冠禽兽样儿,想不到什么都被你发现了,鼻子比狗还灵,隔那么远在屋子里都能闻见,也是醉了。
公孙悠然轻咳一声,道:“哦,悠然只是怀念以前的时候,我娘跟我一起在月下炼香的情景,所以今夜有感而发便来调香了。”公孙悠然小心翼翼的用两根木棍将石锅端下,稳稳地落地,然后用石锅盖子盖好,拍了拍手站起道:“好了,等一会儿冷了就完成了。”
离殇微微一笑道:“嗯,我回屋休息了。”
公孙悠然见离殇转身欲走,喊道:“今夜良辰美景……”公孙悠然:这话怎么感觉那么别扭……
“哦,悠然傍晚赶着去镇子里买了两坛美酒,不如我们师兄弟们好好畅饮一番。”
李勇见公孙悠然身旁的两坛酒,垂涎欲滴:“对对,良辰美景,三位师兄,咋们一起喝酒去,喝酒,呵呵。”李勇赶忙提起两坛美酒就往石桌走去。
离殇与木道和尚对视一眼,道:“公孙师弟今夜心情大好,不如我们陪他畅饮一番。”木道和尚点了点头,四人走到石桌。
李勇从厨房拿来一叠碗,挨个倒上酒,牛二狗闻着酒香走了出来:“嘿嘿,有美酒啊,怎能忘了二狗兄弟呢?”四人哄笑,这牛二狗为了喝顿酒宁可自污自嘲,公孙悠然喊道:“来吧,哈哈。”
田菜一大早做好早饭后,来到水潭边捉了四条鱼,清理干净烧烤起来,抬头朝寂门峰王来望去的,好一会儿也不见蒙面姐姐跟那只大白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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