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军进行了古币交易。当晚,杨新军被人扒皮惨死家中,现场丢满了本来属于你的大量现金。今天,我们通过监控找到你,希望你配合调查。”
我哑口无言。
杨新军,杨新军什么时候成了古币贩子了?我昨天和他交易,真的是时间循环,回到过去了吗?
彭勇莉可不管我是不是楞在那里,一抬手,两个警察就把我拷上带走了。另外几个警察,按着彭勇莉的意思,七手八脚的把这几个蜡像抬走了。
边走我边问:“王涛在哪里?”
彭勇莉没有回答我。她现在英姿飒爽,是一副属于她的样子。我看她完好无缺的在我面前,这些天的担心也就放下了。那么,既然回到了过去,剩下我要做的,就是拯救彭勇莉了吧,不能让她再次因为这事儿,被卷入无尽的深渊之中。
可是王涛在哪里呢?
押我的一个眯缝小眼的警察忍不住说:“王涛?你可别问了,前几天王涛在调查一宗案子的时候,受了伤,现在还躺在医院中呢。”
我问:“是不是脸上受伤了?”
这个警察有点意外:“哟,你怎么知道呢?”
彭勇莉瞪了他一眼,意思是别这么大嘴巴。然后他就再也不和我交谈了。
来到警局,彭勇莉和这个警察开始审讯我。这里前后都有摄像头,彭勇莉和这个眯缝眼警察一个问话一个记录,而且我还被拷在一个铁椅子上,手脚都禁锢住。真的就像是审问一个重大的犯罪嫌疑人一样。
我有些难以接受。
我想和彭勇莉单独谈谈。但彭勇莉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没办法。我脑海中捕捉出一些与彭勇莉有关的信息,告诉她,希望她相信我。
但彭勇莉一直在问我昨天的事情,关于杨新军被害的事情,问我昨天下午在银行怎么怎么样,问我昨天晚上去了哪里,自己一个人,有没有别人证明。
我说没有,我一直独来独往,而且一个人晚上在蜡像馆值班怎么可能有人证明呢!
看起来彭勇莉没有确凿证据,只是在不断的对我施加压力,如果证据确凿,就不会这样面面俱到的问来问去,问东问西了。
趁此机会,我问彭勇莉:“你父亲是不是一直住在南山路鬼宅附近,而且三年前拆迁的时候当了钉子户,后来还中了彩票大奖。”
彭勇莉一愣。旁边那眯缝眼警察阻拦我:“别瞎扯淡,转移话题,老实交代你昨晚的罪行。”
我说:“警官同志,我昨晚怎么就是罪行了,你们是执法单位,不是法院,没权力给我定罪,我真的有罪,也得是法官说了算。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这眯缝眼警察觉得有点失言,看了看彭勇莉,没想到彭勇莉还楞在那里。这警察眉头一紧,问:“彭队,这家伙说的,不会说中了吧。”
彭勇莉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眼神中,恍惚出现一丝回忆的纠结。
我继续说:“彭队,你有个黑本子,上面记录的都是你平常查案的线索。如果我没猜错,现在你的黑本子上记录了六张老钱币。之后还会查到一些事情,也会有一些奇怪的事情发生。我就坐在这里哪里都不去,你看我说的准不准,直到你相信我为之。”
彭勇莉刚要开口,我又想起些事情:“等会会有人告诉你,蜡像身上的血就是杨新军的,而且你现在就在等着这个证据,来将我定罪。”
彭勇莉捂了一下胸口。像是脱光了衣服被我看透一般。
就在我话音刚落下来,一个穿白大褂的法医敲门,进来在彭勇莉耳边耳语几句。彭勇莉大惊失色。
她狠狠地拍了下桌子,问:“好啊!差点被你忽悠了,这血是王涛的!说,你对王涛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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