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出来,递到他手上,他面色惊骇的连连后退,只是看了一眼。很同情似的看着我:“只要接触过这六张钱的人,全都死了。”
什么!我刚点上的一根烟差点掉到地上。
“除非…;…;”他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我赶紧问他。
“除非你把这钱给别人,但你给了那个人,那个人就会死,你可就是杀人犯了。”孙云贵有些难以开口似的说出这话。
“那我烧了它!”说着我就拿出打火机。
“不行,”他赶紧阻止我,“你烧了这几张钱,那你自己也会被烧死,而且那钱还会原封不动的再次出现!”他好像经历过这些似的。
我想起跟我换钱的中年男人之死,他不就是拿着这六张老钱币,才一命呜呼的吗?转而言之,我就是间接杀死他的凶手。可奇怪的是,怎么这钱又回到了我的手上呢?
我放下打火机,想听孙云贵再多讲一些。没想到这些老钱币似乎勾起他的回忆,孙云贵眼睛里留下眼泪,一句也不想多说,我问起我最想知道的魏红霞的身份,她到底是谁,孙云贵也没答上来,在我苦苦哀求下,他才说:“你不要再打听这个名字了,等你知道以后,你一定会后悔的。”
孙云贵有什么他知道的,却不说,他几乎是求我别再问他了。我想那我就不着急这一时了,明天我再来找你。
但第二天我再来的时候,这个废品收购站已经搬得一干二净了。我惊得不得了,一个女邻居告诉我,这个孙云贵很奇怪,平时就对邻居们爱搭不理的,晚上屋里还经常传来女人唱戏的声音,但白天有人到他家里看,却根本没见到有女人。
女邻居的丈夫插嘴,说不定是录音机或者电视机呢。
女邻居瞥了一眼他丈夫,说,那电视机和录音机能跟人对话吗?
我又问起他这突然搬家,是不是躲什么人。邻居说,也不知道怎么了,昨天下午就开始踢里哐啷的收拾,今天一大早就装上他的破三轮跑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我再次走进他的屋子,灯却打不开。噼里啪啦按了半天开关,就是不亮。
突然一个声音从房间角落传来,吓的我差点炸毛。那是个女人的声音,她说:“孙云贵连灯泡都摘走了。”
我这才听出,这声音好耳熟,想起来了,是她。
女警彭勇莉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她用看嫌疑犯一样的眼睛盯着我,我忍不住问她:“你怎么在这里?”
彭勇莉冷冷的说:“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我一时语塞。
彭勇莉说:“我早就觉得你不对劲儿了,蜡人那么大的目标,进出蜡像馆,你说你什么都没看见,我真不信。现在我查到魏红霞,来到这里,你也在这里。你自己给我解释解释吧,想清楚再说话,想不起来,我可以带你回警局。”
她甩了甩手中银白色的手铐,以前常在电视中见到,没想到今天她要给我来真格的。我脑中飞速旋转,想找个什么合理的借口解释清楚,却根本想不出来,红衣女到底是不是魏红霞,她为什么给我六张老钱币,孙云贵为什么又跑了,邻居说他屋里半夜总有女人唱戏的声音,又是为什么。
彭勇莉咄咄逼人,我不由得向后退,一句合理的解释也说不出口,不想后面有块石头,将我绊倒,我的钱包从口袋里滚了出来,六张老钱币也散落一地。
彭勇莉得意的微笑一下:“果然这些都是你捣鬼,这六张老钱币的确在你身上,上次却骗我说不知道。交代吧,你是为什么杀害那个跟你换钱的中年男人?这一张市值一万八,你却六千块就换掉,是不是早有预谋?为何又将三万块抛回现场?为何又将蜡人身上沾满死者血迹故弄玄虚?”
彭勇莉说着,就捡起那六张老钱币。
我跟疯了似的尖叫:“千万别动这六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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